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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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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炷香的功夫,她心底记着今日要做什么,可睡意未清之下,竟然一时记不起来,望着帐顶发了一会儿怔,才听见良婶在外敲门。

“小姐,可醒了?今日要去相国寺——”

薄若幽眨了眨眼,一下坐起身来,利落的洗漱更衣,两炷香的功夫之后,‌​‎父​​‌‌­女‌‍­二人乘着马车出城,直往相国寺而去。

相国寺也在城南群峰之中,与去水月庵的路径相差无几,只到了山脚下才一个往东北一个往西南,马车沿着阔道往山上去,路上可见香客如织,还未到山门,便听见寺内钟声在山野间回荡,待到了山门处,‌​‎父​​‌‌­女‌‍­二人下了马车沿着石阶而上。

相国寺香火鼎盛,如今午时不到寺门处便多有香客进出,程蕴之到了寺门,抬眸仰望檐上匾额喟叹道:“十多年了没来了。”

说着二人进门,薄若幽寻到知客僧,道出供奉佛灯之事,知客僧便领着二人往寺内深处走,一路行来,佛殿庄严巍峨,比洛州法门寺更有森宏气象,香客们也大都锦衣华服,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薄若幽先去给父亲母亲添了佛灯,而后望着佛堂道:“京城内的贵族们添的佛灯都在此?”

佛堂阔达,百盏长明灯供奉在菩萨像前,火光如萤,知客僧颔首,“都在此处了,施主放心,此处常年只有供奉佛灯的施主才可入内祭拜,若不逢年节,有时候小半年也无人来,寺内僧众小心照料,佛灯必定长明不熄的。”

薄若幽便问起了初六那日刘恒来寺内祭拜一事,知客僧心中疑惑,薄若幽便干脆道明仵作身份,知客僧早见衙门公差前来查问过,又见薄若幽诚心供奉佛灯,气度仪态不凡,不像胡闹作弄他们之辈,也不敢怀疑薄若幽作假,微讶片刻便算起了时日,随后叫个小僧过来,对着薄若幽道:“初六那日此处佛堂是明慧在此当值,施主可问他。”

薄若幽问那小僧,小僧道:“那日只有刘施主在此祭拜,他跪在佛前念了一卷经文,花了不少时辰,后来还要了一餐斋饭,师兄们将斋饭送至一旁的偏厅,他用完方才离开。”

“中间未曾离开”薄若幽问。

那小僧道:“不曾离开,当时小僧不敢打扰,便守在一旁值房内,中间刘施主的小厮吩咐小僧去要素斋,小僧看到刘施主还跪着,回来之后,刘施主也跪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素斋送来,刘施主方才起身。”

薄若幽走出门,往佛堂内看,又问小僧刘恒当日跪在何处,那小僧指了地方,薄若幽秀眉蹙起,一时有些作难,站在门外,若是刘恒跪着念经,那便能看到刘恒整个背影,而他中间不曾离开,怎么会呢……

薄若幽面露沉色,这令程蕴之有些担心,那小僧也有些不知所措,可忽然,薄若幽抬眸看着他,“他的两个小厮,中间可曾离开过?”

小僧皱眉回忆片刻,“刘施主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小厮,其中一人,倒的确是在刘施主念经之后没多久便不见了,后来刘施主要素斋之时,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厮在,后来素斋送到的时候,是两个小厮都在此的。”

薄若幽眼底一亮,又看向四周,“不知此地有几处寺门?”

知客僧忙道:“除了正门之外,东北西北两个角上各有两处山门,白日里常开着,香客们有些从后山上来,都可随意进出。”

薄若幽听完此话,又去看当空日头,此刻日上中天,正是午时时分,而此处佛堂坐西朝东,午时一过,日头西斜之下,佛堂内光线便更为昏暗,她心底笃定起来,道了谢方才离开佛堂。

程蕴之无奈看她,“原你来此还为着查案,如何,可与你所想的一样?”

薄若幽颔首,“女儿已经知道凶手是如何行凶的了。”

程蕴之也不详细问她,“那咱们可回京了?”

怎料薄若幽摇头,“女儿还有一事,义父等我片刻。”

她离开程蕴之,往最前面的大雄宝殿西侧的佛典去,不多时,她手中拿着个平安符走了出来,递给程蕴之道:“这是给义父的,义父戴在身上。”

程蕴之满眼笑意,自不会拂了她的好意,薄若幽捏了捏袖中另一个平安符,跟着程蕴之一道下山回京去。

第144章 七娘子14

回京已是暮色时分, 薄若幽先将程蕴之送回程家,而后便往衙门去。

衙门里吴襄跑了一整天,此刻正对着两份今日所获的账单明细拧眉, 他面上疲累深重,因想不通其中关节, 正烦躁的将手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

侯炀几个守在跟前面面相觑着, 大气儿不敢出一声, 直到看到薄若幽来了,侯炀立刻道:“薄姑娘来了!”

吴襄应声抬眸,见薄若幽忽然过来, 起身迎上, “天都要黑了,你怎过来了”

薄若幽神色松然,见他愁的眉眼不展, 便问,“捕头今日可有所获?”

吴襄苦叹一声, “那书馆的人果然记不清当日买书之人的模样, 我叫人给刘家几个公子还有几个老爷画了像,拿去让他们认, 却一个都认不出来,倒是摸查刘家诸人底细之时又得了新线索, 这刘家三房有些古怪。”

薄若幽眼瞳微动,“哪般古怪?”

吴襄道:“早前我不是与你说过, 这刘家大老爷虽是当家之人, 可家里生意俗物人情来往,大都是二老爷在管,只是他人不够稳妥, 如今三老爷也在帮着,可我们调查了几处刘家的生意之后发现,这三老爷似乎有另起炉灶之意,他经手过的生意,都换了供货的上家,而这供货方其中一人,是三年前被他扫地出门的刘家管事。”

吴襄蹙眉道:“府里人都说三爷代下宽仁,又颇为精明,不可能换供货方之时不做调查,可他却依旧如此,我猜只怕他早有安排,刘家如今不分家,而家里的权力则是按照兄弟长幼来分,他上面大哥就算了,二哥分明是个酒囊饭袋,却依旧手握家里商道大权,他起了些别的心思,似乎也寻常,我仔细想了半晌,还未想出此事与案子有何关系。”

薄若幽立刻道:“有关系——”

吴襄凝眸望着她,薄若幽肃容道:“我来衙门,正是要告诉捕头,此案凶手,乃是刘府四公子刘恒,来的路上我在想,刘瑶被害,是只因凶手不想暴露与她的私情,还是另有缘由,现在想来,只怕不止隐瞒私情这般简单。”

吴襄忍不住问,“四公子?为何是他?”

“今日我去了一趟相国寺。”薄若幽接着道:“我去问了初六那日在寺里佛堂当值的小僧,那位师父说初六那日的确如刘恒早前所言那般,午时前后入的寺门,而后再佛堂内念了一个半时辰的经,又用了素斋离开,只是今日我问时,小师父提起当日一处细节,说进了佛堂不久,刘恒的一个小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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