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不知为何发了春 梦,醒来时心如擂鼓,噗噗直跳,胯 下紧涨,竟是蓄势待发了。
来绍兴后,他禁 欲多日,一来没甚心情,二来,他也未曾出门去那风月衢纾解过。
彼时庾定胥在外间罗汉椅上休息,他要去茅厕势必要经过他,料想庾定胥不会贸然进来,干脆下唇一咬,把手探进了裤腰里,腿根一夹,在那蒲团上扭摆。
由不得嗯啊轻呼,眼前演出梦里残景,莫名地同庾定胥的背叠在了一块。
……
他松开手,扯了单裤揩去体 液,一时怔了。
庾定胥虽说自律,可清晨起床是日日艰难,纵是醒了,也是个神鬼不侵的棺材脸。张紊不同,此人虽说顽劣,可早睡早起,纵是夜里不睡早晨也醒得了。
这日到庾定胥轮休,他是心满意足地睡到了辰时末刻才醒,一睁眼,就见张紊直直挺在帐子外头,脸朝着他,不知在发甚么愣。
看他起身,那人笑说,“表哥你起来了,任检校说你今日轮休,便也放了我一日假,叫你陪我出去转转呢。”
庾定胥撩开帐子,正对上他兴味盎然的脸,“好。”
张紊倒像吓了一跳,摩拳擦掌说,“表哥你真陪我出去?”
“怎么,奇怪?”
张紊呵呵笑着跑了出去,庾定胥不管他,一看盆里打好了水,帕子拧好放在一旁,想来是张紊做的。自自然然地抹了脸。
暗忖道:舅舅,墨魁未曾伺候过你,小侄就要先享这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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