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样走了之。
于是吩咐边兑水,自己在旁守着,每隔两刻钟换次水。
然而这般尽忠为善行为非但没得,反而被按床头‘折磨’了番。
原因便是,王爷泡在澡盆里足足午,上肌肤发白起皱,他若再醒来极有可能脱水而死。
第24章
徐靖云终于查到些事情,准确来说,是听到七分真三分假风声。
最近半年里有人于江湖买凶。受雇者多为三武功但擅轻功无名小卒,可多方奔走也未能查问半句有关买凶人份。
这是买凶人高明之,武艺高强杀手树大招风,单挑善于逃之虾兵,来省钱,二来乱拳能打死老师傅。万计划失败哄而散,躲藏于偌大江湖之中,官府要想抓捕,可是件容易事。
同样也没能查具人数和计划。
这个消息尽然无用,也无甚大用,渊澄命徐靖云继续追查,人数多少要紧,最重要是目。
血诏上署名前朝官员并非都像文家被他把大火烧尽,毕竟夜之间满门皆灭势必引起朝廷官府注意,从而带来诸多必要麻烦。现他得开始排查这当中谁人有能力买凶。
密室。
辰过后渊澄已有些日未曾来看他。这情况是少有。
烛火像粒黄豆,了无气得燃烟,密室周暗影叠叠,盯看得久了令人心慌。
齐明秀叹息,桌上膳食筷未动,
“哑婆,渊澄…近来很忙吗?”
暗走老妇,后背高高隆起个小丘,驼得厉害,她抬起手比划两。
“他在忙什么?”
老妇摇了摇头。
齐明秀握紧十指,面露愠色,“他是是迷恋上那只娼了?”
老妇边摇头跟着打手势,意思是王爷近日时常府。
齐明秀默然,拿起银筷挑碗里白饭,怏怏乐,会儿才,“你帮带个话,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来看。”
老妇听命消失在黑暗中。
冷清。死寂。
墙角蜘蛛织网,忽落到半空,豆火嗤得声摇摆,缕焦味青烟倏然消散,蜘蛛沿着蛛丝飞快往上爬,蛛网轻摆,盘在网中央蜘蛛纹丝动。
王府书房。
徐靖云回禀,劫持京兆尹那两名刺客,也是收人钱财办事。
可查来查去也查他们与幕后之人互通消息途径。
案牍劳形,渊澄无心听这些毫无实质用消息,三两句恤之词将他打发了。
枯燥差事日复日着实烦闷,那文公前些日还主动来陪着,碾碾墨捶捶背,时时调几句倒乏味,可这几天知上哪儿浪去了。
“主。”连齐轻叩房门。
渊澄看上午案卷眼睛发酸,停笔舒展筋骨,
“去把无隅叫来。”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个须发皆白老人,双膝跪行了个大礼。
“和叔。”
渊澄走桌案,请老人入座。
老人竟也是个哑,颤颤巍巍打手势。
渊澄低眉,回,“告诉明秀,这段时间发事很是诡谲,在未妥当之前能去看他。你和哑婆也要谨慎些。”
老人眼神关切,又打通手势。
“确定是否冲明秀来,就怕万。”
老人原是宰相府管家,渊澄十三岁回府后,便是从他中得知府中旧事。
自那后管家自饮哑药退居后厨打杂,暗中和哑婆照料齐明秀起居。
渊澄沉吟阵,“和叔,正有件事问你,爹手里有没有血诏?”
老人回忆起当年,宰相罹难前夕,只曾万分郑重叮嘱他,唯皇事切可掉以轻心,钟氏夜访宰相府便是有此怀疑。
血诏之事只字未提。
若只份,就是当皇上手里残缺全那张。他虽质问过血诏内容,但那些前朝官员当他是钟氏爪牙,抵死认血诏存在。
老人告退,渊澄思索片刻,重回桌案批阅卷宗。
“主,还要叫文公吗?”连齐站在门问。
渊澄嗯了声,却瞥见连齐犹豫着没走,“怎么?有事说。”
连齐便,“文公把京城聚贤赌庄赢了个光,两天前又以王爷之名勒令全城男风馆停业,并且遣散了所有小倌。京城里都在说……”
“说什么?”
“说王爷爱无,纵容文公欺行霸市,扰乱民。”
赢光赌庄,又用赢来钱遣散全城男倌,这笔别心裁账,怎么算也亏到自己头上,反正自有人替他善后。
渊澄支额浅,满心郁闷扫而空。
连齐却忧心忡忡,又,“主,咱们王府直低调行事,文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