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郑鸿业这么问，直起身，笑得更加灿烂起来。

「知道，这里厕所般是用来干什么吗？」

受不了他阴阳怪气，郑鸿业恶狠狠说：「厕所不是用来拉屎撒尿还能干什么！有就快放，少跟我东拉西扯！想打架老子奉陪，不然就去，是男人就快点！」

听到他最后句话，柯宇眼神凛，扬起嘴角同样是在笑，却跟刚才觉完全不同。

「是男人就快点？」他别有意味重复遍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好，既然这么急，我也不客气了。」

「来啊！」怕不成！郑鸿业用力拍了胸脯，虽然方小打起架来不过瘾，是跟上次在车里比起来，已经宽敞多了。

混了这么多年，郑鸿业信奉准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所以他直认为上次被柯宇压制住是因为车内空间太小，不能让他充分发挥。

等郑鸿业摆好架式，柯宇仍是刚才副样子，只是看着对方副准备拼命样子，在心里笑了两声。

「我觉得，某些方可能搞错了，」柯宇轻叹声，往前迈了小步，「我跟恩怨，我并不想用暴力解决。」

郑鸿业身后就是马桶，不能也不能退，他站在原脸防备盯着柯宇，问：「什么意思？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柯宇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微笑。

笑容让郑鸿业有点摸不着头绪，不过当他以为对方可能是要和平解决，他却被扭着胳膊翻转过身压跪在上，上半身还靠在马桶上，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操妈！不是说不用武力吗？」

几声冷笑之后，柯宇看着趴在马桶上挣扎男人，「放心，我不会打。」说完弯腰压上郑鸿业，身贴在对方股上，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原来不用暴力意思就是要用强啊！郑鸿业觉得自己不仅天真还太纯洁。边努力忽略股上诡异，边努力伸直脖子不让头探到马桶里，身心备受折磨他厌恶低吼了声，「开！不然我让整间店里人都来看看这个变态！」

「这间店老板跟我是老朋友，只要我说声，」柯宇说了句很经典台词，「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郑鸿业被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挑！」

「我们不正在单挑吗？」柯宇「咦」了声，身特意顶了，像是提醒郑鸿业他们现在处境。「这样难道不算输了？」

男人尊严被敲得粉碎，郑鸿业气得七窍生烟。

「说，我是现在把按到马桶里冲上几个来回呢——」柯宇伸手按马桶冲水按钮，「哗啦」声，郑鸿业头拼命往上仰，柯宇则用手肘抵着他后颈往压了压，惹得郑鸿业又是通臭骂。

柯宇笑得很开心，他很享受现在「刑讯」行为，如果可以，他觉得拿条鞭子这个男人也是个不错主意。

等到水箱水蓄满了，郑鸿业叫骂声也停了来，趴了这么时间，他觉得自己脖子都要筋了。

「知不知道天走后我发了什么誓？」柯宇突然问了句。

他问得太「温柔」，以致郑鸿业觉得他可能要来个先后杀什么。

说不怕是假，毕竟死里逃生过次，郑鸿业脸上仍然副天不怕不怕嚣张表情。「发誓关我事？」

「当然关事。」柯宇突然把摸上他股，前秒还笑咪咪，秒却突然变了脸，抬手朝着男人股就是掌。

掌声和郑鸿业叫声交叠响起，柯宇愤愤说：「我发誓再让我看到，就把这老股‎­操‌­烂­‍！」

自从上次挨了脚，他元气伤，足足休养了个星期，每天过得清心寡欲，班后不去夜店鬼混直接回家，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躺在床上连‎‎‍‌​自‍‌‍慰­­‍​兴致都没有，几乎快要成仙。

倒不是受伤位了问题，而是每当他摸到自己时，都会想起这个老男人谄媚笑脸和穿着角狂奔背影——简直太倒胃！

不过天不同，斋戒了这么久，他决定就用这个老股开荤了。

「上次踢我脚，我还没找算账，天又撞坏我车，」他边细数着郑鸿业罪状，边两解开他腰带。「拍拍股走了，所有人都像看傻瓜样看着我，很威风啊？嗯？」

「上次明明是有错在先，老子没当场废了就不错了！」郑鸿业现在无比后悔天晚上怎么就没脚踢断这王八命根！

「唰」声，质柔黑西了去，柯宇看，又是角，而且比上次条更俗艳，是此时此刻倒让他有点兴奋了。

郑鸿业觉得股凉，这子百分之百确定身后人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了，羞愤得恨不得直接钻马桶里被水冲走算了——不过前提是，他要跟这王八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