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清这些人的YUNDUFANDU的路线的,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闷罐车里被换了人了。
等明白他的处境的时候,正是台风来袭,而他开着货车,货车上多半是藏着货的。
他怎么办的?
他想办法给报了警。通知警方,台风天气下,有人接着天时走货。别人都急着将把货甩出去,再恶劣的天气也送。他不,找了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修车行停下,自己先把重要的零件给卸了,然后叫人家修。天气恶劣修不成?这种地方没有室内修车的地方。没事!我能等,叫我在你们这里避避雨就行。
就这么着,一路运送的具体几辆车,他也不知道。但基本都被查获了。只有他,等了两天之后才运,却安全的运到了。
货迟了,也比货被查了好啊!
之后,每每运货,就想到他了。之前,还都说是他运气好,可多了几次之后就发现,人家真不是运气好,人家是有脑子。但货运到之后,卖出去之后被人查了的事,这不能怪运货的人吧。反正,货在他手里,没损失过。
人家挺器重四爷的,四爷还用的人器重吗?他是急着要找桐桐的。可想要自由,哪里有那么容易。特勤的身份,就是一层约束,想自由自在来去自由,那是做梦。
可桐桐还得找啊!于是,黑吃黑,这个雪球是越滚越大。四爷就寻思,要么,上面不允许自己这么干,把自己调回去算了。刚好有时间找桐桐。要么,上面就得默许自己这么干,由着自己查,查到哪里算哪里。这个过程,就是找人的过程。
结果,他在户籍档案里找到了所有叫林雨桐的人,然后经过层层排查,最后发现,A城这边有个叫林雨桐的户籍档案,被改动过。别的信息没动,就是照片被动了。本来一个二十岁姑娘的照片,愣是被改成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的照片。这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能做到这一点,可都是内部人员。”四爷就说:“本来还想翻墙看看那些保密档案,想想还是算了。一旦惊动了人,怕给你带来麻烦。干脆,就顺着A城这条线查过来了。”
所以说,四爷跟她其实是一样的,两人这段时间,都是没有特别的目的性的。说是干着公差,其实那都是在找人的过程中顺带着干的。
林雨桐就有些愣神:“这都走到这一步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正经活该干还是得干的。
说真心话,林雨桐不喜欢这种日子。哪怕叫她满大街抓贼去呢,也好过这种跟地沟里的老鼠似的日子。
四爷就摩挲她的后背:“有我呢!”
是!有你呢!
其实不管什么事情,我也可以的。其实你不在,我也很能干的。
可是我就是喜欢,喜欢这一句‘有我呢’。
好似时间跨越一万年,我依旧是你心里的傻姑娘。
我也愿意永远做你的傻姑娘。
所以,有你真好!
第1288章 黑白人生(12)三合一
黑白人生(12)
这天晚上,宁采家的门铃响了。没有由来的, 她的心提了起来。
是他吗?
她从抽屉里摸出配枪, 悄悄的到门口, 从猫眼看出去, 就是一个等的有些烦躁的外卖员。
这张脸觉得是自己没见过的脸。
她微微皱眉,将枪收起来, 自己没叫外面,之前要是没看错, 外卖员的手里是抱着个花盆的。
那是一盆什么花?
无花只见叶!
刹那间,时光像是倒流。
很久很久的那个情人节,别的女孩子怀里都捧着或多或少的玫瑰。只有她,傻傻的抱着一盆绿植。
那天,他想送她玫瑰, 可是有任务, 他急着要走了。
距离最近的花店里, 玫瑰已经脱销了。
店家急着做成这比生意,介绍着店里的花花草草。什么妖艳的花他都没瞧中,偏偏听到店家介绍角落的一盆绿植说那是桅子花的时候,他瞧中了。
桅子花:坚强、永恒的爱, 一生相守。
他当时笑着说:“花开的时候, 我就回来娶你。”
那盆花一直在一直在, 如今还依旧放在阳台上。许是她不会养吧, 这些年, 它从未开过花。因此, 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归来过。
门铃一直响一直响着,她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
人家把花盆塞过来,“您的外卖,请您查收。”他的手一直摁着电梯,话没说完,人就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她连问都没来得及问,人就消失了。
她将花盆端进屋里,门关好。这次仔细打量这盆花。花就是花,花盆就是花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这就是一株桅子花,唯一的区别就是这花儿打了花苞了,只有一朵,花苞的外层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别人许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
他是想说:他回来了!
如果他不是四号,不是司夜,他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的。
如果他是四号,他是司夜,可是他又为什么不联系组织,却用这种方式联系自己。
该跟头儿说一声的,但手机都拿起来了,电话都翻出来了,她还是停了手。
在自己这里,他不光是四号,他还是司夜。
四号对组织该有个交代,但是司夜对自己难道不该有个明确的交代吗?
思绪起伏,过了十二点,她换了衣服,起身,下楼,从小区的侧门出去。侧门连着的是一片夜市,这里哪怕是午夜,也是人来人往。混迹在其中,靠在公交站牌下面等着,这里有二十四小时不停运的公交车。
从这里起,公交车走了四站之后,终于有个乘客上来了。他背着双肩包,像是就普通的游客一样,上了车,然后坐在宁采的前面。
再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就是公安大学站。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靠在后门处,然后车子停了,后门打开了。两人下了车,顺着路往操场的沿墙去。紧跟着,又一前一后的从墙上翻了进去。
操场上的看台上,司夜将背包放下来,放在身边,拍了拍,示意她坐。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司夜看宁采,只问了一句:“我还能信你吗?”
宁采看他:“我有什么地方不值得你信吗?”
司夜摇头:“不是,我现在不知道该信谁?还有谁可信?”
“什么意思?”宁采蹭一下站起来:“你明明就是四号,却装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