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靠岸,他急着凑上去:“大叔,能带我进去吗?我想跟……”
谁知这两人对这样的人视而不见,只说笑着将鱼篓子放在指定的位置上,见他纠缠,就道:“每日里想进寨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这地方不是谁想进就进的。”人家还问说:“你是谁啊,要进寨子有什么急事?”
郭靖忙道:“我本是来投奔的。听说梁山镇的事,所以我才来的。我是郭盛的后人……”
这两人这才热切起来:“原来是他老人家的后人。那你怎么不早说。”说着,便给他指点,“你先去镇上,然后去义栈。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可以再那里托掌柜的转达,一定不会误事的。”
哦!
那可真谢谢了。“……我跟两位大叔一起走吧。我要去义栈……”
天都黑了,阮侯才告诉林雨桐说:“那小子说他是郭盛的后人,已经走了。”
“那我们也走了。”林雨桐就说:“这半年要练的招式已经教给你了……短时间内回不了,寨子里的事你看着,记得,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轻易放外人进寨子。若是来着不善,不用客气,只管下死手便是了。”
阮侯一一记下,就把师傅一行往出送。
林雨桐上船的时候,黄蓉还在里面转悠呢。直到子时,黄蓉才顺着箭头指的的方向到了码头。此时,月光如水,洒在湖面上。
哪里有一个人?
黄蓉跺脚,轻哼一声:“这个靖哥哥!”一准是先走了。这寨子的主人并没有要为难人的意思,以靖哥哥的老实程度,肯定是早顺着人家指的路走了出去,“可他竟然不等我。看我还要不要理他!”
说着,就跳上船,船桨一撑,船就远离了岸边。
夜里的湖里飘着,倒是别有滋味。
远远的,倒是看见一条船影。她迅速的划船进入一片芦苇丛,躲在里面想看看这夜半回寨子的事谁。
却没想到是几个长的颇为奇怪的家伙,一个说:“王爷说探探这个寨子,咱们可还没探听清楚呢。”另一个说:“今晚再探一次,若是还是进不去,就得赶紧回去了。出来前可收到王爷的急诏,叫咱们回去。”
黄蓉看着这些船远走,心道:这些都是什么人,说的王爷又是哪一个?
她避开这些人的视线,穿过这一片芦苇,想从另一边靠岸。
可那边偏是没有码头,船眼看到了岸边,堤坝却在一丈高的地方。干脆早早的弃船,脚尖轻轻一点,人瞬间就拔了起来,仿若翩然一蝶,闯入眼帘。
靠在树杈上的欧阳克眼睛一亮,那位姑娘叫自己在这里等,难道等的就是她吗?
这张脸不是那天看见的那张脸,但谁知道人家在外面行走,到底哪个才是真容?!
这姑娘眉目长的如此不俗,武功瞧着也有几分相似,即便不是,亦有些关联吧。
黄蓉压根就不知道,她奔着义栈去找靖哥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人。
欧阳克看着人进了义栈,就不跟了,只远远的守着。不一时,两个婢女赶了过来,叫了一声:“少主。”
“何事?”欧阳克摇着扇子,头也没回,只不错眼的盯着。
“少主,六王爷传信说请少主速回汴京。”婢女将得到的消息说了,等着对方说话。
“回汴京?”欧阳克皱眉,“回汴京做什么?”
是啊!
“找这些人回来干什么?”完颜康回去之后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的问了完颜洪烈一声。
完颜洪烈看看儿子干裂的嘴角,想来也知道是赶路不曾停歇的缘故,他轻轻的叹了一声:“皇上对shandong之事,不甚满意!为父今儿在朝上,被好一通训斥。”
这跟叫那些黄河帮,灵智上人,欧阳克这些人回府有什么关系?
完颜洪烈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继而才道:“为父无路可走了,如今只能孤注一掷!”说着,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据江湖消息说,岳飞当年留下一本武穆遗书……”
完颜康一时愕然,想靠一本兵书在战场上扭转危局,这想法岂不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1446、江湖有你(18)三合一
江湖有你(18)
兵书这东西,从古至今, 先贤留下多少?
谁都能看, 谁都能学。可凡是看过的就能说知兵事?学过的就都是将才帅才吗?
他把这道理说给父王听:“……这都是小道啊父王!咱们该想想……”
“该想什么我心里自有我的思量。”完颜洪烈摆摆手:“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南朝如今带兵的将领,有几个不受岳飞的影响?他们每个人带兵用兵都有他的影子。那我们得到这本武穆遗书, 便是对南朝用兵的方式方法宗旨有了个大概了解, 这怎么会是小道呢?在我看来,这是很有意义的大事?”
这话也算是有道理,可你说的这事, 并不是只有武穆遗书才能给你答案。
只要拉上两车珠宝,去宋国贿赂几个大臣, 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要比拿着一本书去揣测人家的心思要直观的多。
他这么想的, 而在父王的面前,他几乎也是脱口而出了这样的话。可这说完了,就有有些后悔了, 心里隐隐有个地方不舒服, 像是在提醒他:你这么做是错的, 你是个宋人, 你怎么能这么害自己人呢?
那边完颜洪烈愣了一下, 神色缓和了一些, 便道:“好了!为父心中有数了。”复又打岔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越是这种时候, 父王越是需要你在shandong。至少,朝廷还顾忌这那一片地盘是谁的?!害怕为父反了。所以,孩子, 回去吧!你在那边安稳了,父王在汴京就会安枕无虞。”
完颜康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比如母妃的事。在母妃的事上,自己确实是对不起父王的。既然父王心里既然不信,那么两人应该面对面的把这件事说清楚,这个样子只会将误会加深。
但显然,父王没有说破这件事的想法。甚至没有叫自己在家歇歇,就要求自己尽快的返回。
好吧!父王这么说也确实是有道理。自己只要安稳,父王在朝廷就还有靠山,将来哪怕有个万一,也能有个退路。
“那儿子……稍微修整一下,这就走了。”他说着,就又劝了一句,“不管怎么样,切忌以身犯险。能用钱解决的事,咱们犯不上身负险境。”
“好!”完颜洪烈点头答应着。可等儿子出去了,他一边笑一边摇头道:“康儿还是想的简单,这贿赂别人得来的消息,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真消息。不也还得佐证吗?”
不过他这话也给自己提了醒,这该抓的两边还都得抓才行。抓住哪头都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