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改变态度的。”

陆炎呵呵笑了，故意向他耳朵里吹气，“哦，是天生九尾，功德加身，德配天地，兼利万物，与日月并明，明照四海而不遗微小吧？”

“啊，这是？”

“出自古书，嗝，呃……抱歉。我想，还有你之前提过的上古先贤预言书中，能打破三界平衡的外来客，是变数啊，变数！他们忌惮的是上古遗留下的预言而不是我。我呀，没什么德配天地，也不会打破三界平衡，我只愿为了你，小真，在这世上，你是我的唯一，只有你啊！”

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陆炎这些话，震撼了玄真的心。

可下一秒，陆炎囔囔道：“就算你记不得我，我还是很喜欢你，哎，你看，我下面的兄弟也特别喜欢你！”

玄真：……特别手痒，想抽鞭子。

现在都是一界之主了，他怎么还这般不正经，就好像以往……

玄真愣了愣，以往什么呢？

“怎么了小真，为什么要哭啊？”陆炎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着，“是感动的么？”

哭？他哭了么？

玄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是一片濡湿。

为什么哭？因为心里疼。大脑总闪过某些画面，知道那个陪在他身边的人，就是爱着他的陆炎，可他看不清记忆中那人的相貌，也带入不了那份感情。

“为何要带入从前，只问你现在，小真你讨厌我么？”

玄真微愣，原来他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不问从前，只看现在，讨厌他么？“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应该是这样的，欣赏他待人的平等真诚，敬佩他在阵法和全法术上的才能，更加钦佩于他敢与真神抗争的勇气。但那种喜欢，好像离他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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