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惶恐往往大过欣喜。
江帆稳住手,向杜君棠走去。
那幅画果然少儿不宜。一个西装男被吊缚,下身一丝不挂。
江帆的余光都不敢久留,相比之下,杜君棠倒显得十分坦荡。他在桌边敲了敲笔杆,抖下碎屑,眼睛瞟过办公桌另一边,道:“放那儿吧。”
江帆应了一声,照做。封闭又安静的环境使他不自觉有些紧张,他刚要退下去,却被杜君棠叫住了。
隔着办公桌,杜君棠忽然揪住了他的衣领,迫使他俯下身,另只手很快又遮住了他的眼睛。
江帆嗅到了杜君棠身上过分温暖的味道。他绷紧了神经。
咚咚。心脏有力地搏动着。耳鸣过后,似乎有大浪打来。
他太恐惧,又太依赖。
“这个表情,不许动。”
强硬拉拽的力量消失了,眼前温热的触感也消失了。从脚底到头顶的战栗感却没有消失。江帆抖着睫毛,不敢睁眼,呼吸混乱,听话地等待着。
他听见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像谁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皮肤,看穿了他所有的难捱,拿捏住他所有的弱点。
很快,快到江帆并未仔细感受那种心悸,杜君棠碰了碰他,示意可以了。
“下次进书房记得敲门。”杜君棠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笔,没再抬头。
他没有抬头,读不出江帆眼中突然而至的怅惘。
他听话地没有停留,没看到杜君棠笔下那位西装领口处小巧的领结,款式与他们再重逢那日他身着的那套何其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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