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不一的犹如一条条静卧于男子麦色皮肤上的蜈蚣,虽退了颜色,但也触目惊心,可想而知他曾经历过多少九死一生。
卫绾发觉自己不断地在动恻隐之心,干脆咬唇,不再言语。
衣衫穿上了,他一动不动,又望着卫皎,似在等她示下。
卫皎于是别过了眼,“你不得近我。自己寻别处去睡吧,我不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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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李翦望着她,终于开了口,“你能留下,我心中……很是欢喜。我如此阴邪卑鄙,却还能得你为妻,是我的荣幸。”
卫皎神色嫌弃,不愿再听,可事实上却也在静静地听着。
“我自幼时,连姓甚名谁都不知,做过河匪,打过家舍,被判处过牢狱之刑,三年刑满之后,又因寻不得出路,只有暂时剃光头发,乔装僧人四处云游化缘,干着劫富济贫的勾当。这其间被富人家的狗追过,被下人追着打过,打断了一条腿。遇上你时,是我一生之中最为狼狈的时候,那时,我正打算逃离洛阳……”
他说了许久,见卫皎不为所动,似乎又已睡去,他便自嘲地发出一声笑。她是卫大司马捧在掌心疼宠着长大的天之骄女,岂会想听他的肮脏倒灶事,何况他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淫贼。
他嘲讽地笑了笑,道:“你好生休息。”便不再多言,扭头出了寝屋,带上了门。
屋内重新恢复了恬寂,毫无人声,大红的喜帐影影绰绰,灯火如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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