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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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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下台,就意味着白厅对这一团体的公然践踏,整个群体都会为您遭受到的不公感同身受,提出抗议,从而施加强烈影响。”

我请求他举个例子。“您可以成为女权主义在政府内的代表。”他向我建议,“您将代表英国的妇女,在内阁中占有一席之地。”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告诉他我当然可以,我曾经为女权激烈斗争过,甚至要求女性在高级文官中占有四分之一定额呢。

“您还惦记那事儿啊。”他无力地说,“不,没那么简单,如果嘴上说说就可以,内阁里到处都是少数派代表了。”

接着他告诉我,用一种让我瞠目结舌的方式——我必须是一名女性才可以成为妇女代表。

“你是说,让我去做变性手术?”我叫了起来。

他含含糊糊地挥手:“一刀解决,非常顺利。我们会宣称您从来都是女性,致力于推翻这个社会严重的男权歧视,改头换面进入白厅。现在您羽翼已丰,终于可以在众人面前恢复女儿身了。”

我对他严厉地表明态度:这纯属一派胡言,我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提出这样的建议。

他和往常一样,对我的激烈态度立刻退缩。“嗳,我也不认为这是最佳选择。”他附和地说,“毕竟内阁中已经出现了一位女大臣。”

紧接着他提出了第二条建议:成为少数民族的代表。

这个听上去没那么胡闹,但他立即又补充说明,我必须像迈克尔.杰克逊一样做全身换肤手术,变成一个黑人,或者华裔人种,而行政部,意料之中,会给我出具一份我体内本来就流淌百分之多少其他族裔血液的证明。

“这招能骗住谁呀。”我说,“谁也不会一早上起来换个祖先——倒是可以换个宗教信仰。”我灵机一动,“汉弗莱,如果我立刻宣称我是穆斯林——”

他大吃一惊,立刻强硬地反对:“您怎么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比起换肤来也不那么馊,对不对?”我说,“裹上头巾就行,你在库姆兰时的打扮也让我认不出来呀。”

他略略平静了下:“不,大臣,这条路绝不可行。”他斩钉截铁地说,“自从本拉登死后,就没人给这个团体撑腰了,美国倒有可能以此为借口轰了威斯敏斯特。”

这个建议被否决后他提出了第三条方案:成为残疾人的代言人。显而易见,我要想获得这个头衔就得先对自己下手,半瘫,全瘫,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卸掉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

“鼻不能闻怎么样?”我怀着极大的希望问。

“如果鼻炎患者也可以领取残疾人保障金,这个社会该是多么可怕啊。”他无情地回答。

这条路也走进了死胡同,我泄气地等着他是否还有别的建议。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是的,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他吞吞吐吐地说,“您可以成为同性恋群体在政府中的利益保障人。”

看来我只剩下这个选项了,是不是?但随着汉弗莱的分析,我发现这是唯一合理的选择。我单身一人,而且没有再婚的打算,年轻漂亮的小姐也不能吸引我的兴趣。说白了,当你活到我这个年龄,性向与否已经不再是个重要的问题——既然早就做好过清道夫般禁欲生活的准备,被传只能对男人或女人动心,又有什么分别?

汉弗莱稍稍放松了下,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您确定了吗?”

“是的。”我坚定地说,紧接着想到了刚才那几条匪夷所思的要求。“呃,我需要干点啥——”我迟疑地说,“我的意思是,为了证明我的新身份,我要做些什么事?”

“您什么也不必干,大臣。”他回答道,“剩下的事我来处理,您如果不介意的话,今天下午我将会去伦敦几个著名的同性恋酒吧去找他们的负责人谈一下。”

“谈一下什么?”

他宽容地笑笑:“当然是让他们配合您的新身份呀,我相信有很多圈内人士愿意出面证明您经常和他们中的某些发生关系,鉴于您本身是位要人,我们甚至不需要提供太多筹码就可以做到。”

哎哟,他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恐惧地向后紧紧靠住椅背。我可不愿意被人当成随意滥交的老流氓呀,而且还是和那些家伙!穿着皮衣,戴着耳钉,‌‍‎男­­女­‌‍‌‎莫辨,头发五颜六色仿佛公鸡和鹦鹉的杂交!不,打死我也不要和他们扯上任何联系,想都不要想。

“那么就只有另一个办法了。”他略一沉吟,“我马上去试着说服伯纳德——”

“伯纳德?”我惊奇地问。

“伯纳德,或者您喜欢的话,比尔,卡特赖特,威瑟尔……随您挑选。无论您选择了他们中的哪一个或者全部,我都会尽力说服其向公众承认由于您的逼迫,不得不长期与您保持着地下关系。鉴于我手里还有一两个空缺的光国职位,同时掌管部内文官的人事提拔……”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什么意思?我从老流氓升级成老混蛋啦。他们不能——我的意思是——不能承认是自愿的吗?

“这可太强人所难了,大臣。”汉弗莱一口回绝,“您倒是替他们着想下,这些先生们都家有妻室,伯纳德还有个丈母娘。即使他们对您的忠心已经到了愿意放弃尊严给您打掩护的地步,您总不能逼人连名誉一并放弃吧。对公众承认自己是个骗婚出柜的双料人渣?不。这个逼人太甚了,我做不到这一点。”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但是我丝毫没有让步。我坚定不移地重申我的立场:既不能当流氓,也不能当混蛋。我一世节操要以如此没谱的方式付之东流吗?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您倒是理智一些呀!”他有些急躁了,“您自己衡量哪种方式更合算:道德上名誉扫地,还是政治上生命终结!”

这是□□裸的威胁,我有些退缩,小心翼翼地问他能否有第三条路可走。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大臣。”他无可奈何地摊开手。

看来是无路可行了,我怀着深深的遗憾和颓废,像个喜鹊一样唠唠叨叨地抱怨起来。为什么临到老还得晚节不保呢,哎呀,这两条方式哪条都够我吃一壶的,都没什么好名声!要是上帝能及时赐给我一个合适的伴侣该多好呀。没什么特殊要求,只要能骗过人就行!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是单身,和我年龄相当,不能是泛泛之交,为人正直,最好跟我在同一阶层,要有一定的学识修养,容貌也得说得过去……可我到哪找这么一个人出来呢?

我站起身,抱着头,嘴里发出一系列毫无意义的声音。我绞尽脑汁回忆自己所有的朋友,同事,邻居,找啊找啊,直到这个人选忽然闪现在我的脑海……

我如获至宝地喊出他的名字。

“汉弗莱!”

“有何吩咐,大臣?”他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不,我不是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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