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就势落座羊脂白玉所制的御座之上,眼见白惜月立着不动,面露犹豫之色。不免于心下暗叹,不愧是婉露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同她一般的规矩知礼。
“惜月是不愿...同我坐一处吗?”寂遥故作可怜,低声如是问。
“不是,”白惜月不忍他伤心,可是...“可是我与你非亲非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青丘九尾狐族内部亦时有宴会,白宣哥哥总是坐在最高位,偶尔白晟宇也会挨着他,两人同坐一处。犹记当时,白宣哥哥案上的桂花糕还有余的,白晟宇一口一个吃的不亦乐乎,她瞧得眼馋,也想凑上去,却被母亲阻拦。
白宣哥哥对她疼爱有加,哪里会不舍一碟桂花糕,她对母亲此举甚为不解。但是母亲告诉她,那是青丘狐帝的位子,不是谁都能上去坐的。她很不服气,按辈分,这白晟宇还得叫她一声姑姑呢!但母亲只是摇了摇头,说晟儿乃是青丘九尾狐族的少主,日后是要继任狐帝之位的,他自然是不同的...
大概是小孩子的攀比心理作祟,越是阻拦,她便越是想去。争取的已不是那碟所谓的桂花糕了,争执的...是更加虚无缥缈,哪怕是现在的她亦说不上来的,某种空洞至极的东西。
反正,那是记忆中,母亲唯一一次对她发火,嫌她不听话不懂事。
懂...事?
听话她懂,可是,什么叫做...“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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