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想卖多高的价钱就卖多高的价钱。”
吴邪吓了一跳:“老先生,您不是在说笑吧?这样不就乱套了么。”
黄功全笑道:“之前官府强令抑制粮价,米商无利可图,牙侩暗暗增价收购本地之米,转往他州贩卖,反于灾情无利,实乃俗吏所为。如今官府许他们厚利,各地米商必定纷纷驱利而至。大凡物多则贱,少则贵,官府不求贱而求多,米既辐凑,价亦随之而减。这第二桩难题便迎刃而解了。”
好似醍醐灌顶一般。吴邪心中大喜,深深一拜:“多谢黄老先生赐教。”
沧州忙得热火朝天,朝廷里风谲云诡的权力争斗之火却渐渐熄了。庞藉多年前一个纰漏被人捅了出来,皇帝念他是无心之失,且事过境迁,本不打算如何追究,只罚俸一年便罢。
但裘德考再三逼迫,这宰辅之位到底还是没法好好坐下去。政事堂被迫重组,掌政之事由包括庞藉在内的五位官员共同执掌,其中有三位是裘德考的人,他们在政事堂装孙子装了很多年,庞藉从没留意过,要不是裘德考得势,只怕这般伏低做小的姿态还要一直演下去。接着是门生故吏轮番被撤职左迁,朝廷中人畏惧裘德考的权势,深怕被当成“庞党”给收拾了,对庞藉避之不及,他处境分外艰难。刘太后趁机临朝听政,自摄国事。
自此,政事堂也落入裘德考的掌控。
前番解雨臣一直告病不朝,裘德考便假借体恤之名,建议迁他入翰林院,修史编书,费心劳力的事儿就先放放吧。解雨臣答应得很痛快,只是临下台前,用了点手段把他手下一个从六品的侍御史给打发回家了。翰林院里藏书万卷,他本就是爱读书的人,呆在里面倒也不无聊,且新皇登基,循例还得修史,于是整日在里面忙活着,有时好几日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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