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颜大手,我们在茶馆里也听过他编的说书……”
“看过他排的戏码……”
“段夫人手上这份手稿难不成是阳报里那篇连载故事的后续?”
……
大厅里的各种猜测议论声此起彼伏,秋然在心中纳闷:明明那信纸上的笔迹是将军的,为什么公子却说是颜立先生写的话本。
萧玉和努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沉着淡定,奈何自己的脸皮太白又太薄,他自个能够感觉到某个人在他脸上烧了一把浇不灭的火。
萧玉和只好硬撑了一会儿,然后借口自己身体抱恙,让秋然在这里好生招待各位名医,自己携着那份“古古怪怪”的信封离开。
手上提着信回到房间,萧玉和心中的羞愤丝毫未减,在这空荡安静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一汩一汩接连不断的羞窘涌上头顶,他卧倒在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架子床上。段枢白离开后,这个独家定制的架子床对他来说只大不小,而此时,这个架子床更是放大了无数倍,萧玉和恨不得找个缝里钻进去。
他的脸红的要滴血,额头上的朱砂痣愈发红艳。
萧玉和心中懊恼,看他刚才做了什么,他怎么能直接在各位长辈面前拆夫君的信,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东西,萧玉和现在还窘迫难当。
这就像是自己秘密写的情书被当众公开了一样……还是在一群长辈面前。
不是说好是“医书”?为何打开来一看却是那样的“书”,虽然说“家”,但是萧玉和从没见过有人真能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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