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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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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毯替慕容泓盖上,起身便向殿外去了。

长福已经候在外殿了,见长安出来,便迎上来打招呼:“安哥。”

“陛下在榻上,说是要小憩片刻。你不要去扰他,小心伺候。”长安道。

长福答应着进了内殿,长安则打起伞往东寓所那边去了。

雨一直未停,长安的房间离郭晴林的房间并不算太近,于这样的雨夜监视起来很不容易。

长安侧着身子贴在窗边,透过小小的窗缝看着郭晴林房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有多久了,只是感觉四肢僵硬眼睛酸涩。

时辰应该不早了,然而郭晴林房前还是毫无动静。长安暗忖:莫非今夜没有行动?

她略略松懈下来,刚想换个姿势,忽然察觉她房间的北面窗户外似有轻微异响。

她当即脱了鞋,光着脚悄无声息走到北窗下。

外头安静下来,长安也放轻呼吸。

过了片刻,一支细竹管悄无声息地顶破窗纸探进屋来。

长安一边屏住呼吸一边从袖中抽出小刀,心中暗骂:还以为这种桥段只有狗血武侠片里才有呢,想不到还真有人这么干。

稳了稳心神之后,她轻手轻脚地拨开窗户插销,猛地拉开窗户,趁外头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伸在窗前的手腕往屋里一拽。

那人猝不及防往前一冲趴在窗棂上,长安的刀立刻抵上他的脖颈,道:“别动,刀很快。”

那人果然乖乖趴着不动。

“现在,把你的腰牌拿出来给我。”长安命令他。

要进出宫中各门,必须得有腰牌,没了腰牌,他哪儿也去不了。

那人尚有自由的左手伸进怀中。

“别耍花样,刀真的很……”长安话还没说完,那人忽然发难,身子后仰的同时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来划向长安执刀的手。

许是这样的险境经历得多了,长安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慌张,千钧一发之际拼着胳膊受伤将手中的刀狠狠地往前一抵一划。

炙热的鲜血飞溅而出,喷上长安的窗框,昏暗中不见鲜红,只是一抹深色罢了。

长安松了手,那人捂着鲜血狂喷的脖颈踉跄地后退几步,倒了下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小臂,顾不上包扎,重新回到前窗向郭晴林房前看去。

那里终于出现了两条黑影,正往离开东寓所的方向去。

长安立刻穿上鞋转身出门,撑开伞追了上去。

第261章 吵架

这雨从早上开始一直下到半夜, 地上到处都是积水,脚踩过去动静不小。

前头那两人应是早就发现了有人跟在后头,却一直没有回头, 出了东寓所之后迅速地往北边去了。

长安见这两人明显不是往宫门方向去, 便知这两人是要翻墙出宫。既然要翻墙,罗泰如今右手不便, 墙外必定有人接应,所以他们才不怕她跟。于是走到一处两侧都是树木的夹道时, 长安唯恐林中会有人埋伏, 便停了下来, 向着不远处道旁的一棵大树射出一枚短箭。

短箭“笃”的一声插入树干,正好行经树旁的两人脚步一顿。

“师祖,师父目不交睫衣不解带地精心照顾您这么久, 您夤夜离开,和他打过招呼了吗?”长安曼声道。

罗泰旁边那人身形一动,似是想有所动作,罗泰伸手拦住了他, 示意他先行离开。

那人走后,罗泰缓缓转过身,用那不男不女的声音问:“你叫我什么?”

“刘汾曾告诉我罗泰死了, 师父也一再强调师祖已经死了。可是不知为何,我第一眼见着您,便将您与那个死了十年有余的人联系在一起了,并且深信不疑, 您说是不是很有趣?”长安道。

“你还真是不怕死。”罗泰的嗓音略微发沉。

长安语气中带了点笑意,道:“死谁不怕?我自然也怕。不过,您派去的人如今还躺在我房里呢,您若不怕明日褚翔他们顺藤摸瓜,便只管下手。”

罗泰心里当然清楚,长安这小太监是有野心的,这一点从她没有将他在长乐宫之事禀告给皇帝便可知晓。一个胆大心细又有野心的人,本来确实可堪一用,但,她是个女人。

“你是如何进宫的?”罗泰忽问。

“师祖不用担心这个,您只需要知道,我替我自己卖命便可以了,正如我也不会去问您您怀里那块安字令牌是做什么用的。合作嘛,又不是成亲,没必要打听那么多。”长安一副痞赖的口吻。

“合作?”

“不然呢?我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师祖若是杀我,您多年来倾注在这宫里的心血就会付之东流,若不杀我,那您准备用什么来封我的口呢?银子吗?与之相比,将我拉上您的船才是最好的方式,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深信不疑。”

罗泰哼笑,道:“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船,你就想上来?”

“既然这条船连师父那样贪玩又感情用事的人都能上,如我这般不贪玩又不会感情用事的人,如何就上不得呢?师父情伤深重神不思属,是时候让徒孙替他分担一部分差事了。”长安道。

罗泰沉默片刻,问:“皇帝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一个女人要对付一个男人,很难么?”长安不答反问。

“既然你有如此信心,这个机会,倒也不是不能给你。”罗泰模棱两可道。

“那徒孙今日就以放师祖离开聊表诚意,作为回报,师父将莲溪寺的净莲姑娘交予徒孙处置如何?”长安顺水推舟起来简直驾轻就熟。

“可以。”

两人谈妥,罗泰转身离开。

长安回到东寓所,先去自己窗后的死人身上摸出了他的腰牌,回去屋里给自己小臂上的伤口上了点药,草草洗漱一番便上床睡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小臂上的伤口一直在疼,辗转了半夜刚迷迷糊糊的有点睡意,又被窗外的嘈杂声吵醒。

长安将毯子拉到头顶,还没来得及堵住耳朵,耳旁传来敲门声。

知道睡不成了,长安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外头雨停了,褚翔站在门前。

“什么事啊?”长安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

“你屋后死了个人你知道么?”褚翔开口便道。

“这还用问吗?看他倒下去的位置就知道是我杀的嘛。”长安道。

褚翔皱眉,问:“怎么回事?”

“显而易见,一个身带凶器包藏祸心的家伙不知受谁指使,趁着雨夜来撬窗杀我,结果反被我杀了,就这么一回事啊。”长安轻描淡写道。

褚翔板着脸道:“注意你的态度,在长乐宫发生命案是何等严重之事,岂可这般儿戏视之?”

“那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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