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继而发现眼下自己被她压在身下,而她还在扯他衣襟摸他,这……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于唇齿缠绵的**中稍稍收回一丝神智,双手握住长安的肩试图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长安伸手将他握住自己肩的一只手拿下来摁在枕边,从他唇间夺回自己的唇瓣稍稍与他拉开一些距离,问:“你做什么?”
慕容泓春情萌动面泛桃花,一双丹凤眼媚成了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长安,道:“这样朕使不上力。”
长安腹诽:就你这受样,能使什么力?
“不需要你使力。”
长安说着,一手摁着他一手又去解他的亵衣带子。
慕容泓忙用没被摁住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
“又怎么了?”长安耐着性子。
“朕不习惯。”事实上慕容泓是担心长安嫌弃他的身材,自从遇到了这个混不吝的,他对自己身体那点可怜的自信真是所剩无几。
“好吧好吧,不脱就不脱。”长安收回手,试探性地捏住他的衣角,唇角一勾,问“那摸一下总行吧?”
察觉自己此刻活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小姑娘,慕容泓有些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道:“都不许。”
“真麻烦!”长安俯低脸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去吻他的脖颈。
慕容泓抓了一把她柔软蓬松的发丝,忍着痒动情道:“别再留下痕迹……”
“我偏要!”长安在他丝巾能遮掩的部位上又吮了一个草莓。
慕容泓忍无可忍,终是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就当他正要再次亲上她的唇时,长安抵住他的胸道:“等一下!你能做一个时辰吗?”
慕容泓没听懂:“什么?”
“就是这敦伦之事啊,能做一个时辰吗?”长安认真问道。
慕容泓呆了,半晌才红着双颊开口问道:“为何要一个时辰?”
长安道:“我看一个话本子,那新娘与新郎洞房时痛得死去活来,新郎做了一个时辰之后,新娘才觉着好受了些,没一开始那般痛了。可见这初次定要做足一个时辰才好的。”
一个时辰……虽未刻意去算时间,但慕容泓知道自己很快的,不要说一个时辰,他大概连一刻都没有……
“你到底能不能啊?”长安还在催问。
慕容泓强行压住那股令自己面红耳赤的窘迫之感,斟酌着用词道:“话本子上是浑写的吧,一天才十二个时辰。”
“对啊,一天十二个时辰呢,花上一个时辰来做这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多吗?”长安一本正经道,“而且诗中也写了‘**苦短’,那一夜时间都嫌短,可见有人做此事还不止一个时辰呢。”
慕容泓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长安却似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瞪眼道:“你方才那么说,那定然是你做不到了。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岂不是只能感觉到痛了?我不要了。”她毫不留情地将慕容泓从身上掀了下去,翻过身背对他,狠狠咬了下嘴唇才抑制住快要冲破喉咙的笑意。
慕容泓觉得自己受了内伤,就这么维持着被她掀下去的姿势躺了一会儿后,他看一眼长安的后脑勺,期期艾艾地问:“你真的没有看错?”
“怎么可能看错,我看了好几遍呢。”长安道。
慕容泓默。
“那话本子叫什么名字?”
“《才子佳人传》。”
长安转过身面对慕容泓,问:“怎么,陛下你想看?”
“朕才不要看,听名字就知道不入流。”慕容泓故作镇定地躺平身子,闭上眼睛。
长安窃笑:“陛下是因为里面写新郎能做一个时辰才说它不入流的吧?”
慕容泓烦躁地背过身去。
片刻之后,身后传来长安的小声嘀咕:“不过这种话本子嘛,为了博人眼球,瞎写乱写也是可能的。”
慕容泓睁开眼翻过身,看着长安附和道:“就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长安想了想,又高兴起来,道:“赵合那厮这方面经验丰富,待改日我问问他就知道是不是乱写了。”
慕容泓挑眉瞪眼:“你敢?”
长安撇嘴:“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女子,说不定还能传授我一些经验呢。要不你去问?”
慕容泓倏的又背过身去,道:“睡觉。”
长安知道,如他这般傲娇又自负的性子,怎么可能去问别人“哎,你和女子上床是不是能做一个时辰”这种问题呢?要说这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好骗,在这一个时辰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应是不好意思再对她动手动脚了。
想到这一点,长安大大地伸个懒腰,安心地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泓妹语:小样儿你就尽情地嘚瑟吧,待到朕发现耐力不够可以用次数来凑的时候……哼哼!
乌梅语:卡出翔,为了亲们日后的眼福,求推荐好看的小黄文让乌梅观摩一下,谢谢!^_^
终于早了一回,亲们晚安,好梦(づ ̄ 3 ̄)づ
☆、醋淹甘露殿
次日, 慕容泓下朝后与无嚣在甘露殿议事, 长安在殿外调戏奉茶宫女。
玉茗奉完茶本是想回茶室的,不料半路遇见长安, 她往左他也往左, 她往右他也往右, 反正就是不让她过去。几次之后, 玉茗不得不停下来,有些窘迫道:“安公公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不过瞧着你眼生, 所以多瞧两眼而已。新来的?”长安嚼着阿胶片, 打量着眼前这个嘉言的小跟班。据吉祥汇报, 上次将她故意丢下的供词拿去长信宫的就是她。
“奴婢是去年六月来长乐宫当差的。”玉茗小声道。
“那时杂家不在宫中,怪不得好似不曾见过你。”长安道。
“安公公, 奴婢可以走了吗?”玉茗低着头问。
“当然。”长安甚好说话地让开一边。
玉茗便似只小兔子般快步跑了。
长安没打算动她,嘉言有个受信任的小喽啰挺好的, 方便做小动作。
她来到甘露殿前正好遇见褚翔,两人闲话片刻,待无嚣出来了长安方进去。
“丞相要还朝了。”慕容泓屏退长福等人, 一脸凝重道。
“哦?是谁提出的呢?”长安问。
“自然是丞相一党,无嚣也赞同。”
“怎么突然就提出要丞相还朝了呢?”
“因为现下担任理政堂主事的光禄卿陈钰秋被人弹劾与藩王过从甚密。”
“那么又是谁指使人弹劾陈钰秋的呢?”
慕容泓看长安两眼, 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道:“鬼精鬼精的,什么都瞒不住你。”
长安自得,摇头晃脑道:“这就叫近墨者黑。”
“嗯?”慕容泓斜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