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愚蠢的,虚妄的,偏偏也浪漫,也笨拙。以凝视、触碰或是许多他并不知道的形式存在过。
等了半支烟的时间,见他脾气抚平了一点,陆崇才有胆量吞吞吐吐地说起前天交代的那件事。
中心区的那家医院一向被秦楷管控的很严,也不知道傅立泽用了什么门道,竟然真的弄到了一份顾怀余的就医资料给他。他昨天找了个借口邀那位专家长辈来做客,顺便请他帮忙看过了这些记录。
“你会不会弄错资料了?”
“你什么意思?”傅立泽侧过头看他,“不会。究竟怎么回事,直说。”
“话也不能说死了……再说你这个也没有最新的脑部测试资料,有些判断不准啊。”陆崇支吾半天,被威胁了一通才道,“我那位伯父看了,说是并不严重,顺利的话,可能已经在恢复了。”
傅立泽愣了一下,不太敢置信,“你说什么?”
“但是他自己也说必须得见到病人才能确定具体的情况。”陆崇摊手,“总有个体差异。”
一阵晚风吹过来,傅立泽夹着的那根烟就快烧完。他皱着眉,半信半疑地出神,少顷,抬手把剩下的烟摁灭了。
晚宴结束,秦楷先送太太回家,再折返到顾宅。
顾怀余一整个下午都耗在医院里,离开后又去办了两件事,回家很迟。他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后背的伤刚好到能沾水便索性洗了一个澡。
秦楷推门进来,他正系好浴袍从浴室出来,拿起放在床边的项链往脖颈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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