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三十好几,也曾有人替他说过媒,但是由于他长得魁梧,又是军营养猪的,住处的环境不好,为人又有些不修边幅,便遭到别人的嫌弃,自然没有一桩是成功的。他自己也不上心,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得甚是快活。旁人经常借此调笑他,让他早些成家。
而范意致也是如此,想要笑笑这个故友。
果然,朱成富一听这话就笑,说:“你王八犊子少给我谈这个!跟那些人一样,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烦都烦死!”随即笑容微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们这些身在军营的,说不定哪天就要上场打仗,能活到什么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就别去祸害人家了。”
范意致听此,星目微微暗淡下来,确实,他们都是些命悬在脑袋上的人,如今看似太平,实则时局动荡,盐京的新帝对镇南候有所防备,塞漠之人最近频繁有动作,不知打着什么算盘,若是打仗,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谈了,喝酒本就是图个高兴,扫兴了可怎么行。”范意致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对朱成富示意,说:“我一时扫了兴,我干了赔罪!”说着,仰头痛饮,豪迈地一抹嘴,碗底已经见空了。
“哪能给你喝完这些酒!你小子就是贼!”说着,朱成富也倒了一大碗,瞬间饮尽。
两人相视一眼,一起大笑。
朱成富放下碗,说:“其实很好猜呀,我这里除了我,还有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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