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眷顾,於心於身──“啊……你就当这是炮友吧!”
炮友……周亦乔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既然齐洲这麽说了,那麽他也默认了这个说辞。
洗浴过後,坐在温水中的周亦乔背对著齐洲,任齐洲给自己做全身按摩,放松紧绷到疼痛的肌肉。齐洲的手艺非常出色,据他所说,这手艺练了也有多年,当年樊夜昂四处挑事,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这个放松肋骨、舒肋活血的按摩手法自然练得纯属无比。
齐洲不常和周亦乔谈到樊夜昂,偶尔谈及,也是讳莫如深的立刻转移话题,周亦乔从与竟的闲聊中,隐隐知晓了樊夜昂对齐洲的心思,在他看来,齐洲对樊夜昂的想法也并非一无所知,不管在何时,都下意识的回避著这个人、这个话题。
齐洲已经在诱色迷狱滞留了大半年。他听过很多人这麽说,正因为这样,在这半年中他的影片的出产量减少了一半,虽有作为导演的作品发售,但依旧比不了身为演员的作品那般深受关注。
竟偷偷对周亦乔透路过,齐洲这麽做,已经招致了上面的人的不满,尽管齐洲劳苦功高,也算是元老之一,但毕竟职责在身,任性的行为并不能得到谅解。
今天,随著交流的不断加深,周亦乔敏感的感到了齐洲话语中的苦涩,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齐洲失却了往日的那种锋利。
“齐洲,发生什麽事了吗?”周亦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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