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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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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对着白青州坐在沙发上的背影,他嗓音低冷,有些冷漠的笑意,“白青州,你故意的吧?”

白青州侧过头来,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我还挺喜欢老大这样口是心非的模样。明明很喜欢,但就是不承认也不说。我可是听到了,老大,你想当谁爷呢?”

“我记得老大那个世界的规矩,只有妻子才会叫丈夫‘爷’的吧?”

“那个规矩算个什么规矩?”枯荣从烟盒里拿了根叼在嘴上,也不点,有点懒有点痞的模样,“你们这儿喊爷可没这规矩。”

他狭长的凤眼有些轻微警告的神色,但总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连微翘的嘴角,露出的笑意都很凉薄。

“你们几个少操心打探我的事,恩?”枯荣说,“那崽子我宠着没求别的,你们也少唠叨惦念着把人带去轮回界。”

“别以为我不知道,”枯荣的嗓音冷下来,“那崽子的白鸟是谁动的手脚,白青州,你适而可止。”

白青州一点都不害怕,哎呀哎呀好几声,撑着下巴,“老大还是厉害,我以为我很小心了,不过这样不好吗?反正草草也不是正常人,我们队里又少一个符师……”

“她是,”枯荣开门出去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留在房间里的白青州闻言哂笑,他明白枯荣话里头的意思——老大不允许他再动什么手脚把原岁带走。

老大觉得,原岁应该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正常的世界正常地长大,有人宠有人疼。

白青州摸了摸自己的罗盘,叹气。

“云门度鬼白青州……”他自言自语,“我算的卦,从来就没算错过。”

原岁这小姑娘,命里无根,注定漂泊。

白青州神神叨叨地用纤秀苍白的长指抚过罗盘每一寸刻度,就被突然开门的枯荣吓了一跳:“老大你怎么又回来了?”

枯荣面瘫着脸,他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问,“猴子他们在哪吃饭?”

白青州有点无语地应,“不知道。”

枯荣在酒店附近逛了大半圈,才在几百米远的一个烧烤摊上找到人。

“大热天吃这个,上火了你又要折腾谁?”

枯荣跟个门神似的杵在原岁旁边,神色淡漠地准备把原岁手里一大把的烤肉抽走。

原岁宝贝地攥紧了,连“啊”几声,强调:“不不不不不!我不会上火!我从来没上过火!!!”

枯荣对上原岁水汪汪的大眼睛,冷笑,“你说不上就不上?”

原岁避了过去,很坚决,“啊啊啊我小伙伴请我吃的烧烤,我凭本事吃的烧烤你凭什么不给我吃!”

猴子看着自家老大的神色,十分惧怕枯荣怪他私自带着原岁出来,然后把帐一股脑算在自己头上,他十分明哲保身地把自己缩到烧烤摊阴影处,安静如鸡。

东升战队的人推他,“你们队长啊?”

猴子咬着肉含含糊糊地应,“是啊。”

“和我们草哥什么关系?”

猴子贱兮兮地:“你猜?”

东升战队的人一脸八卦,“不能是男朋友吧?草哥虽然二十了,但看着小,这恋爱谈得下去?”

猴子一脸“你真懂”的神情“嘿”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与此同时。

枯荣弯下腰,按着原岁的脑袋,他指了指原岁肚子,微眯眼问她,“吃了多少?”

原岁伸手比了四根手指。

枯荣:“四串?再多一串,跟我回去。”

老鬼在旁边听得哈哈哈大笑,“兄弟,”他说,“你太低估岁岁的肚皮啦,她吃了四十多串了。”

岁岁?枯荣“呵”了一声。

四十多串。枯荣这下子直接把原岁单手提起来,他狭长的凤眼没什么情绪,嗓音也奇迹地带了点笑,令人毛骨悚然的。

“你可以的,崽子,四十多串?”枯荣在一堆“兄弟你好臂力”的起哄声中面不改色,“明天你要是和我喊不舒服,崽子,你就完了。”

原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指着老鬼说,“没事,我让老鬼带我去医院。”

老鬼乐呵呵的,“哎呀,我家两岁多的儿子也经常生病,上医院我很有经验的。”

原岁拼命点头,“明天要是真生病了,你继续睡你的,我找老鬼。”

老鬼依旧乐呵呵,“我想养个闺女,家里的儿子一点都不可爱。”

原岁一看枯荣的神色就知道对方有点生气了,她想了想,很讨好地说,“我的爷,我再玩多一会就回去啦,我第一次碰见这么多朋友,有点开心。”

搁角落里缩着的猴子一听到“我的爷”三个字一个没留意,被吓得呛着了,咳嗽咳得惊天动地。

草啊!什么我的爷!搁老大那世界的规矩里,“我的爷”就是“我老公”啊草妹妹!你是不是傻!!!

枯荣倒没和原岁纠结这声“我的爷”,也没去纠正,就问她,“你偶像包袱呢?”

先前谁怕的要死的?

“他们夸我眼神杀。”原岁眨巴眼,很开心,“我的形象可稳了。”

其他战队人发出极其捧场的鼓掌声。

“草哥必须眼神杀。”

“草哥和想象中一样帅气,帅气爆了的可爱。”

“草哥爷们,三瓶啤酒不带喘!”

“社会我草哥!草哥我男神!”

“草哥草哥,威武草哥!”

原岁笑嘻嘻地戳枯荣胸膛,“呐呐呐,听到没!”

枯荣直接把她抱好了揣怀里,一边警告猴子,“待会你收轮椅回去,之后我再收拾你。”然后枯荣闻了闻,原岁身上没有烧烤味也没有酒气,他问原岁,“喝酒了?三瓶啤酒?”

“恩,”原岁乖乖地趴在枯荣肩膀上,再竖四根手指,老老实实地,“还有四杯白的呢。”

枯荣冷笑,“你完了,原岁。”

他抱着她往酒店的方向走,后面的男人喊着还没吃完喝完走什么走,被猴子一酒瓶砸在桌子上镇安静了。

猴子痛哭:“别喊我祖宗了,猴哥我今儿个也完了。”刚才玩得太嗨,也没想到老大真的会过来逮人,猴子原以为玩一下回去睡个觉,第二天啥事都不会有。

原岁趴在枯荣肩头上看远去的烧烤店,吧唧吧唧嘴:“爷,我的烤肉。”

枯荣淡淡的:“没了。”

原岁:“你给我买吗?”

枯荣:“做梦。”

原岁趴枯荣肩头就哭了,枯荣感觉到肩头潮湿还难得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原岁呜呜咽咽地叫唤。“我的鱿鱼串,我的金针菇,我的烤鸡翅,我的火腿肠,我的骨肉相连,我的……嗝……”

枯荣:“你喝醉了。”

“我要吃烧烤,老大,我想吃烧烤。”

“老大老大老大老大,烧烤烧烤烧烤烧烤。”

枯荣听见原岁带着哭腔喊他老大,声音又湿又软,低低的,娇气的,在耳边,呼出的气息微凉,他忽然就想起自己那头的规矩,之前他是真没想那么多的。喊“爷”这个含意什么的,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他死的时候不过二十几,从没机会听人用软软的声音叫过他一声“爷”。

此刻,他仿佛是掉进了某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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