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那个香留?香留派人给佛刀寨下的蛊?有这个可能,但香留和刀应仇的势力好像远不敌刀应谋,他们的手现在还伸不进佛刀寨里吧。”
我慢慢缓过来神,也渐渐恢复思考——屠剑西说得对,最可能的情况就是有人在那间竹屋里被毒死了。
而谁死了?毒是谁下的?
想知道这些,就必须去问了。但去问谁呢?除了刀如修,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还能依赖谁。
如果说,毒是刀如修下的,我们很可能已经被怀疑是共谋了。与其贸然在寨子里大摇大摆地打听消息,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察觉一般窝在屋子里,这样才更显得无辜。
可是,与其期待他们相信我们无罪,不如我们自证清白。这样活下去的概率更大一些。
第二日清晨,神色慌张的屠剑西抱着奄奄一息的我去拜访巫师。
我浑身的衣裳被汗水湿透,屠剑西把我轻轻放在巫师面前的垫子上,巫师十分迷茫地看着我。
屠剑西大致向巫师介绍了我的情况——昨天半夜,我突然开始发抖、大哭、时而昏厥、时而惊叫、疯狂出汗、还对着镜子讲话,诡异至极,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术。
或许是因为没见过这种情况,巫师神色茫然,好似也被吓慌了阵脚,只好略略思索一下,慌乱间从墙上拿下一面陈旧斑驳的镜子,对着我左晃晃右晃晃。
见我毫无反应,又取来身旁的水盆,对着我喷洒了一圈的水渍,然后绕着水渍,左一圈又一圈绕来绕去,神色肃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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