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再掉眼泪,我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想当医生真的开始打麻药,把针扎进他的皮肤时,一定管不了自己的泪腺,绝对会哭得稀里哗啦。我为自己添麻烦的技能感到些羞愧,说:“那,那我出去等你吧……”
沈令戈说:“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我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待,坐立不安,只要一想到会留疤就十分担心忐忑,眼眶发热,又转而想到沈令戈的话,连忙屏息忍住。
反反复复,十几分钟过得跟几个小时一般。
然后护士开门探头出来对我说:“好了,可以进来了。”
闻言我赶紧站起来走进去,沈令戈正坐着,我一眼看到他手臂上贴着的大块儿纱布。
医生在桌子前开药,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医生,这种伤会留疤吗?”
医生抬眼看我,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愈合得好痕迹会浅一些,或者可以试一试一些效果好的祛疤产品。”
心情黯淡下来,我抿了抿嘴:“这样啊……”
我从小到大都足够独立,生怕欠了别人分毫,只两个至交好友我不曾推拒,但也是尽真心和全意去对待。唯有沈令戈,因为我受伤,甚至在身上留下伤痕,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我低着头,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
沈令戈忽然说:“你不用自责,我有朋友做这方面的研究,不算什么事情。而且男人留个疤,没有什么大不了,也有衣服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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