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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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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沈晚夕也困倦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开阖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

小寐到下半夜,沈晚夕忽觉小腹下一股剧烈的痛意似潮水涌动上来。

她即刻清醒过来,下意识向左侧翻了半身,可也只是一侧身的动作,小腹竟像是被马车碾过,痛得她登时五官扭曲,额角沁出了细细的冷汗,整个身子都禁不住蜷缩到一起。

这疼痛,竟像是月信到了。

可她算了算时间,离下一次来分明还差六七日。她月信一向正常,不至于提前这么多天。

她捂紧小腹,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瞬,提前来倒也有可能,月初的时候她被扔在江里泡了许久的凉水,兴许就落下病根了。

等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她几乎确定了方才的想法。

她天生体寒,就是夏日也被阿娘逼着坚持喝热水,可是她也贪凉,对阿娘的叮嘱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瞒着阿娘偷偷吃冰镇过的果子、喝凉凉的酸梅汤,所以每次来月信都哭着在床上撒泼打滚。

想起今日还吃了凉拌菜,沈晚夕掐死自己的心都有。

好痛,呜呜……

身下有隐隐的湿意,沈晚夕简直欲哭无泪,现在该怎么办?

不会把床单都弄脏了吧……

若是不起床换条卫生带,等到明日起来床上不知道会脏成什么样子,可一个山中猎户家中,哪里会有什么卫生带!

她想下床去点灯看看,可是小腹痛得她浑身湛凉,像刀子在身下剜。

她不敢动,还怕吵醒云横,被他看到女子那般‎‌私‍​‍‎​密‌­‌‎‍的秽物,日后她该如何见人!

“阿夕?”

云横睡眠浅,往往屋外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能醒来,方才听到她翻身,原以为只是换个姿势,没想到小姑娘身子竟微微有些颤抖。

阿夕没有抬头,也知道云横转过身来了,原来她还是吵醒他了。

男人的面容在黑暗中仿佛只有咫尺之距,连呼吸都若有若无地扑在她脸颊。

“你怎么了?”

他抬手摸到她的肩膀,见她浑身一个瑟缩,身子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热乎气。

沈晚夕痛到身子直不起来,云横这么问,她又难以启齿。

见小姑娘不吭声,云横心里莫名有股怒气翻上来,“说话。”

“我……那个来了。”

她羞耻地开口,觉得自己真是委屈,都已经痛得浑身出汗,还要被迫跟一个男人解释原因。

云横不解:“哪个?”

“……”

小姑娘又不说话了,云横微微有些不耐,登时起身从她身上跨过去。

“你别——”

话还没说完,云横已经走到桌边点了灯。

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引得一阵涩痛,沈晚夕抱着被子将自己捂得更紧了些。

月事是女子最为‎‌私‍​‍‎​密‌­‌‎‍的事情,而且在男人眼中,这种东西仿佛从来就象征着脏污、不详,没有哪个男子愿意看到女子这副模样。

从前府中夫人、姨娘的月事都有专人记录,只要月事来临,平时无论多得宠的姨娘,爹爹都不会到她住处多看一眼,更不必说额外的关心和体贴。

在沈晚夕的意识里,男子似乎都是这样的。

云横将她身子慢慢拨过来,才发现小姑娘脸色白得几近透明,额头和脖子都渗出冷汗,心中一紧,又问道:“哪里疼?”

灯光照得屋子里暖暖的,可沈晚夕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这次的腹痛比从前还要痛许多,她只觉身下睡的好像不是床,是钉子。

云横眉头紧紧皱着,忽然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随手从后面掀开沈晚夕的被子,竟看到灰白的被套上沾染了殷殷血迹!

“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夕身下一凉,忙慌里慌张地翻过身来,没好气地盯着他。

接骨的那一晚他好像也是这样,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掀开了她胸前的棉被。

这流氓猎户,怎么总是喜欢扯人被子!

刚在心里腹诽两句,沈晚夕准备将被子先夺回来再说,可被套上那一抹血迹让她登时愣住。

……竟然真的沾到被子了。

呜呜呜,太尴尬了。

不活了啊……

云横仔细瞧了瞧那血迹,又顺着她流血的方向看过去,慢慢分析了一下伤口的位置,抿了抿唇冷声道:“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啊?”

沈晚夕愣了愣,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又摔在哪,把自己摔坏了吧。

他难道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小日子么?!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白日里云横对她说的话,再受伤让他上药,他定不会手软。

“……”

她气愤之余,几乎尴尬至死,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解释道:“这个不是受伤……我只是小日子到了,想来是前些天落水,身体里进了寒气,所以才会疼,流血是因为……但凡是女孩子,都会流血的……”

沈晚夕不敢抬头看,她觉得头顶像是立着一座冰山,寒意凛冽。

“没骗我?”云横弯下身蹲在她跟前,声音意外地软了下去。

沈晚夕鼻头一酸,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要压字数所以更新较少,不过咕咕已经在努力码字存稿啦!

你们的喜欢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谢谢大家支持!!

☆、睡一个被窝

许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沙哑:“抱歉,我不知道这个,现在该怎么做?”

沈晚夕想到家里不会有卫生带,略微思索了一会,轻声道:“你帮我烧些热水,再找一条干净的棉布带可好?”

“嗯。”

云横没有多问便转身去了厨房,他向来不太明白女子那些方面的事情,可既然阿夕没有骗她,若是女子都会那样,为什么她却那么疼?

沉江……到底是谁将她毒烂脸、沉了江?

端着热水盆进来时,云横脸色一如既往地森沉,甚至还多了几分阴鸷。

沈晚夕吓得胆寒,接过布带后自己先难为情了一会,良久才抬起头怯怯道:“我自己洗就好,你要不先出去等我一下?”

云横眉头皱得极紧:“你自己能洗干净伤口?不用我帮忙吗?”

“……咳咳咳不……不必,你快走。”

沈晚夕原本捂着小腹,现如今还要腾出手来掩住口唇,她轻轻咳嗽两声,小心地催促着他,原本冒着冷汗的身子竟微微发烫起来。

原来他以为那里是伤口,伤口在流血,所以会痛。

不过好像也就是这个道理啊。

这男人……若说他不懂,他又常常来几句虎狼之词,让人面红耳赤。若说他懂,可他又好像对男女情爱之事比较陌生。

如果云横是因为久居山中内心闭塞,倒也好解释了,怕就怕这些不懂都是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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