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心烦得很,懒得看见她,大早天才蒙蒙亮就让人备船了岛。
回到海城的白家主宅,他破天荒的见到了他家哥。
此时的白宅内,白家少爷白竹正在大厅罚跪。
虽然这场景经常现,过近两年因为白竹常驻赌城白映海抓到人,也就没什么机会看到这个场面了。
白竹耷拉着脑袋歪歪扭扭的跪在大厅正央,白映海在,白杉站在他身边说着什么。
“大哥。”白粟进屋先叫了声,随即抬了抬问道:“哥又惹爸兴了?”
白杉摇了摇头,叹了气,语气有些无奈,“他要结婚。”
“……”
白粟愣了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脱而又问了遍,“什么?”
跪在上的白竹听了自家弟弟语气的深度怀疑,刚刚还没骨头似的身马上绷直,撇过头气哼哼的看着他。
“怎么的?年纪轻轻的耳背啦!”
“……”
正了正神,白粟嗤笑了声,“没有,就是听到了些辣耳朵的话。”
“白小!”
白竹怒,说着就要上来扑他,被白杉掌呼在后颈处按了去。
他之所以在这里罚跪,就是因为白映海听了他的话气的血压值飙抬直接给了儿子脚,让他跪在这里思过受罚。
而白竹已经在这跪了将近天夜了,人这才有些萎靡,赖赖唧唧的没个正型。
白粟反应快,往后退了步,笑着说:“哥,我觉得你还是先管好你的老,再想这个问题吧。”
“儿,你这样是会没有女人爱的。”
白竹瞪了他眼,没再挣扎,继续半似的跪着。
白粟也没和他扯皮,叫了白杉来,说了最近宜城的动态,让他和某位大佬知会声。
莫三和老酒直在宜城盯着,最近几天就能收网,现在就是看想咬死丁询的位大佬怎么了。
待到事办妥,他们的任务也算结束了。
白粟和白杉在外面说着话,屋里传'哐'的声响。兄弟人对视眼,心领神会,又在外面等了半分钟才齐回了主宅大厅。
白映海正拿着三指宽指厚的戒尺,气的手直发抖。
白竹挨了打也躲,他是早就习惯了,凄惨道:“我是认真的啊,爸!您就能成全我么!”
这从白竹嘴里说的'认真'两个字,好像猛引爆了白映海的某个燃点,尺子又打在了他的背上。
“爸!爸,您先别激动了。”白杉上去扶住白映海,冲白竹使眼示意他赶紧闭嘴,又瞧了眼白粟。
白粟意会,往白竹身前挡了挡,“爸,我回来了。”
白映海被白竹气的轻,时真没注意到旁的白粟。这会儿看见白粟,他压了压自己的火气,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白杉趁机将白映海扶到座位上,在两人转身的瞬,白粟抬脚快速踢了白竹。
白竹顿了,了跪麻的膝盖,也等白映海反应过来,拔就跑。
“逆子!”
白映海看他溜了,骂了声,把尺子甩在了上。
三个兄弟这手玩了知多少回,都是替白竹挡白映海的家法手段。
“您别跟他般见识了,老就是三天半新鲜,过两天就忘了。”
白杉小心翼翼的捋着虎须,这次白竹回来他也是傻了眼,上来就说要结婚,还是要娶赌城位赌王的小女儿。
他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白竹生性风,从来对女人没有专过。其他人也就罢了,若是真娶了赌王的女儿日后现了什么问题,这闹可就是什么小事儿了。
“这个混账!简直,简直是气死我了!”
白映海低吼了句,又气又恨,末了叹了气,再说话。
白粟问了安也顺嘴安了几句,看着老爷子绪稍微稳定了些,也说了声先走了。
还没到白家大宅的大门,他就看见了白竹吊儿郎当倚在门。还边停的抖抖抖,边看着手机。
白粟无视他,还刻意绕的远些准备默默走过。
余光瞥到了他,白竹个箭步窜到白粟身边。
白竹搂过他的肩膀,副哥俩好的气道:“儿,哥哥有难,你得帮我!”
“帮了,忙。”
白粟看都看他,抬了抬肩膀想把他的爪子甩去。
他知道白竹打的什么算盘。
白映海的这个孩子,很明显的对白粟偏宠。现在白竹想结婚白映海同意,他只能让白粟去说好话,没准还有丝机会。
“儿~帮帮哥嘛~最爱你了~”
白竹要脸的黏了上来,还作了个小鸟依人状。
抖掉身鸡皮疙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