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斯妤侧头望了他眼,微微摇头。
“你们先去,我单独跟白少爷说两句话,他会把我怎么样的。”
谭霄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她决然的眼神,还没再阻止。
警告的看了眼白粟,谭霄带着其他人先去了。
只剩他们两个人,闻斯妤站在距离他两三步的方,没有开。
死寂般的沉默,像连微弱的呼声都听得么真切。
白粟看着她,似乎试图确认她的况,只光线够只能看到她有些虚弱发白的脸。
终于,闻斯妤又往前走了两步,直到白粟的脚边,蹲了来。
闻斯妤眼也没看他,拿手里的瑞士军刀,打开后用锋利的刀刃割断了绑在他脚腕上的绳子。
依旧没有看他,闻斯妤又绕到白粟后,把反绑在他手臂上的绳索也并割了开。
“白粟。”闻斯妤还在他后,突然开了。
她声音很轻,很疏离,白粟看见她的表。
“我玩够了,就当仇已经报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如果想弄死我也可以,现在就动手。”
白粟此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自由,如果他现在想,就算直接杀了闻斯妤也眨眼的事儿。
可刚才她说的没错,他会把她怎么样。
真的只'玩够了'吗?
分明刚刚还想要把他牵去当狗遛,现在回来就直接说让他走?
白粟活动了肩膀,转过看着她。
“让我滚,然后呢?”
闻斯妤攥着刀的手有些颤,尽量让语气平静道:“然后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你继续干你的龌龊事,你说我会说半个字。”
“想,”白粟轻笑,“划清界限对么。”
“对,划清界限。”
闻斯妤头,“你黑我白,我们本就应该没有半交集吗?”
白粟紧蹙着眉头,这本来他曾经想的最结局。但真的再见到她,他有些舒服,尤其刚才看见臭小子和她么亲密的时候。
看着她冷漠的样子,白粟伸手想去抓住她的胳膊,可她却吓得后退步举着刀对着他。
闻斯妤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吓得条件反躲避了,拿着小刀防卫在前。
“,就划清界限。”白粟逼近步,严肃道:“过你要先告诉我刚才晕倒什么况。”
“没什么况!”
闻斯妤紧张的看着他,再退两步就快要贴到墙上了。
“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赶紧滚!”
白粟更怀疑了,个跨步将人逼靠在墙上,“没况?我看看……”
他想去撩闻斯妤的头发,但还没碰到,手心就痛。
“我说,滚。”
闻斯妤冷着脸看他,刀尖戳破了他的掌心。
白粟紧蹙的眉心反而舒展了,仅没撤手,反而又朝她移动了半分。
“你!”
闻斯妤攥着军刀让,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手心里。
“你告诉我,我马上就滚。”白粟微垂着手指,手掌被刺破的方开始血。
“你有病,变态!”闻斯妤厌恶的瞪着他,“赶紧滚!”
白粟理,手又向前够了够。
闻斯妤也退,紧握着刀柄。
“都已经这么恨我了,现在就要放了我?”白粟作死似的,像左手非要碰到她样。
“……”
闻斯妤看着他的手被锋利的军刀扎破,还断向她靠近。
'咯'的,刀尖似乎碰到了手骨。
白粟嘴角挑,个用力就让刀刺穿了手背,握住了她紧攥的手。
闻斯妤楞了,想松手,可却被他紧紧握着。
瑞士军刀的刀刃整个扎穿了白粟的手掌,刺穿过的刀上挂着血渍。闻斯妤知道他真的疯了,被虐上瘾了吗!
“放!手!”
“你先告诉我。”
“滚!”
“说。”
“……”
闻斯妤真想刀砍死他,怎么能这么烦人?
突然,她又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儿,胃里舒服的觉再次涌上来。
“给我滚……”
闻斯妤发狠,攥着刀柄动,疼的白粟松了松手,她趁机拔了刀,脚踹在他小上。
'哐啷'声,闻斯妤把染血的军刀扔在上,掩了掩鼻子。
“恶心。”
说罢,瞥了他眼,快步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白粟握着自己左手手腕,凝眸看着掌心。
手掌被贯穿的伤看上去没多狰狞,却血止。鲜血滴滴答答的掉落在石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