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几名保镖卷胳膊撸腿,从四方向楚桥梁靠拢过来,大有一种把楚桥梁五马分尸的阵势。
“……”楚慕寒蹲身趴在了茶几旁。
“……”楚心樱躲在苏瑾延身后不敢看。
“老楚……”洪宝玲吓得双腿乱飘。
“怎么回事啊,大白天的还有强盗入门?我儿也是全市有名的大画家,竟然有人敢入室行凶?反了天了这是?”倒是家里年纪最大,最不经挨的楚老太太拄着拐杖歪歪扭扭起身挡在了儿子面前。
“等等,谭老,您先息怒。小楚纵有万般错,您也得让小楚知道错在哪里您再打,打死我打残我,我绝无怨言!”眼看四五个彪汉就要把自己瓜分,楚桥梁腿一软,膝一屈就要给谭以曾下跪。
“哼!”谭以曾看着楚桥梁这幅颤颤巍巍狗拉屎的架把式,心中轻鄙极了。
一挥手,四五名壮汉立即停手。
收拾楚家这样的瘪三,谭以曾有的是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可能做出登堂入室让自己下属群殴楚桥梁这样的蠢事?
那岂不是等于倒回半个世纪以前黑涩会流氓头子才能干出来的事么?
现在是文明社会法治天下。
他谭以曾也是赫赫威名的一代大企业家,儒商。
他从不干打家劫舍的事!
他就是震慑!
震慑而已。
一种虚实真假的幌子,却能起到非常好的震慑作用。
比如现在,楚家全家如临灭顶之灾。
“是那该死的女囚得罪了您?”楚桥梁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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