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奔西跑了阵子,最后还要从个冯季鸣科研同事的儿子身上手。
他还算上道,也不多问我查这些东西的目的。只说能帮到哪儿哪儿,多了少了,真真假假的不想落埋怨。我自然好好的承诺了。值得庆幸的,我跟冯季鸣关系不好的事,除了家里人以外应该基本没人知道的。冯季鸣能演,而我则很少跟冯季鸣同现。
想要调查外公的事却还要瞒着冯季鸣,属实有困难。最困难的我连我妈不还活着都不清楚,更联系不上她。据外公还在世的些朋友可以得知的,母亲不外公亲的。
外公有个亲儿子,从家庭组成上算我舅舅。小时候倒没怎么联络过,我甚至都想不起来这么个人了,为了查这件事我还偷摸跑去见了面。舅舅看起来身不错,跟外公像不像我也不知道,因为对外公本身就没印象,肯定跟母亲不像就了。
“我以为冯季鸣得瞒你辈子呢。” 舅舅嘬茶,用手给我比划着:“诶哟我都得,快20了,我爸阿,找着这么个,” 他咧咧嘴:“年不比现在,都新鲜玩意儿。”
听他描述人鱼为 “玩意儿” ,我有不太舒服,有求于人,于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爸咋想的,他跟冯季鸣关系不错,对外说忘年交吧,其实这,不就跟买卖样嘛。”
听到这我觉得有不对劲:“买卖?”
“阿。” 舅舅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你看,你发现个东西,我想要,你给我东西,我给你钱,这不买卖还能啥阿。” 舅舅低头摆弄了手边的小瓷杯:“也不怪开始小洁不乐意...”
到这儿我才算明白,敢柯洁纯粹被当成商品卖给冯季鸣了,然后冯季鸣的科研室还研究海洋的,我不觉得这个巧合,难不成还水线?前面有我妈,后面有焦仁,从性格外貌到性别都完全不样的存在,冯季鸣压就满脑子都自己的意和海洋研究,这离婚不真离婚看来也还有待可考证。
“...舅舅。” 我试探着:“他们结婚之后,我妈来找过你吗?”
“从来没有阿。” 舅舅摆手:“自从爸死了之后,我都没再跟她见过面。”
怎么可能呢!
除非离婚之后柯洁回到海里了,不过条上岸的人鱼,也可能被迫上岸,怎么会提要离婚呢?就算她要离,冯季鸣仍然有利可图的况,又怎么会放她走。
我感觉我知道的越多就越糊涂,现在我的脑子里有各各样的拼图碎片,哪块都拼不到起去,好不容易拼上块,却发现好像需要更多块碎片才能连的起来。
回家之后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把我知道的事在笔记本上简单的列了条,据我已经知道的事,首先冯季鸣直有在研究人鱼的存在,确定的。然后柯洁,焦仁都研究的对象,只不过具研究需要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据他们两个人留的鱼鳞来看...我不太想再继续想象去了。
虽然思路能捋的明白,我目前还有很多疑问。就算在切都既定的前提,么母亲去哪里了?这我目前最大的问题。因为在我的意识里,这取决于后焦仁可能面临的结局。
思路到这里就断掉了,因为自从他们所谓的离婚之后,关于母亲的消息我都听不见了,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她。外公去世了,我唯的线路就找舅舅,结果就自从母亲跟了冯季鸣,感觉她的活中就不再有除了冯季鸣以外的其他人了。
若于,这绝对段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若于别的....
我不想评价。
哥们的效率也挺快,我才拜托他两天,就找来堆有用的没用,他说不想自己留怕给他爸看见了,拿电脑给我传过来之后催命样的发短信问我不收到了存好没有,他说他要把文件彻底粉碎才能放心。
其实也没什么太多有用的东西,只些十年前的文件,看得来他用手机拍的他爸的电脑屏幕。
有些不知道记录什么的专业用语,看起来也跟某些海洋有关的。其中有份我感兴趣的,看起来像我母亲的简历样。发现她的,时间,甚至身和重量都记录来了。我页页看来,却发现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个记录变成了手写,这个字我很熟悉,冯季鸣的字。
我觉得这里有奇怪,若说开始冰冷的数据,记录观察对象的文件,么后面手写的这些,感觉像...父母在记录孩子的成样。越往后冯季鸣的记录越少,到最后只有日期和面的个天数,这个天数后来变成了小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后照片戛然而止,最后页照片的低端,依然个日期,冯季鸣连的有些潦草的笔迹,在个日期面写:妻亡。
我呼窒。我直就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