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
也难怪,他的生日从没什么人在意过,没有蛋糕,没有祝福,没有任何仪式,连他自己也慢慢不在乎起来。对他而言,生日只是被提醒着在某个每年固定的稀松平常的日子过完,他的年龄就要说大一个数字而已,没什么特别。
等到回过神,路识卿看了看陈放,又绕过陈放看桌上的蛋糕,手来来回回指着蛋糕和自己,再次确认似的问陈放:“给我的?”
“是。”陈放很重地点头,想要把确定的答案砸进路识卿心里似的,“用果酱写了你名字的,你看看。”
路识卿走到桌边,隔着系蝴蝶结丝带的盒子看蛋糕,或许是果酱的质地不够稠,又或者他名字笔画太多,白色奶油表面的字迹有点模糊,有几个该空出的位置也被果酱糊住,但他还是分辨得出蛋糕上的字,是陈放写的。
祝卿哥十八岁快乐,永远明亮。
“卿”字的最后一竖拉得格外笔直,和陈放往常的写字习惯一致,温吞乖巧,钝钝的没有笔锋。
路识卿手指在盒子表面透过字的地方轻轻摸了下,笑了笑,握住陈放的手,说:“放哥,谢谢。”
“诶,你们年轻小情侣要说什么体己话别在我这大厅说吧。”柜台后的男人露出半颗秃顶的脑袋,适时又不太适时地插话,“楼上还有空房间,你们啊,开一间慢慢说,行吧?”
“要开吗?”路识卿问。
其实他带了伞,即便外头正下着不小的雨,走回去也绝不会淋到多少。可他还是问了,并且下意识把伞往身后藏了藏,看着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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