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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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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圣人的心思。

也没有哪个皇子,比他更清楚什么叫做帝王心术。

他时常把自己放在圣人的角度上,揣摩圣人每一个决策的深意,并且往往都能猜个七八分。

但他在圣人面前,却只表露出一两分。

因为,没有一个上位者,会想要有一个人能猜透自己心思的。

太子稳得住,是因为他看得透。

而太子稳住了,就轮到别人稳不住了。

最先蠢蠢欲动的,是三皇子。

而九皇子等人,也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推波助澜。

等到贾敬接到上头的旨意,说是圣人要到西山围猎,准许勋贵与朝中三品以上官员随行时,他才恍然惊觉:

——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贾敬骑在马上,护卫在圣人车架旁,看着已经年近三十岁,意气风发的六皇子,心头百味陈杂。

上一次,也是这个时候,圣人西山围猎。

但不同的是,上一次圣人携了太子同行,这一次却留了太子在京中监国。

这次围猎之后,下一代的帝位尘埃落定。

谁也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皇位会落在了从来都不起眼的六皇子头上。

贾敬如今是礼部的官员,扎营什么的,自然是没有他什么事儿的。巡逻守卫,也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于是,吃过晚饭之后,他便早早歇了。有几波勋贵或武官前来拜访他,都一律都被守在门口的焦大拦住了。

这些人自然不甘心,但人家摆明已经睡下了,他们也无可奈何。

第二日一早,饱睡一夜的贾敬神清气爽,洗漱用膳过后,便牵了马,到圣人处集合。

围猎的第一天,照例要由圣人发第一箭。

贾敬还记得,他这辈子第一次随圣人来西山时,圣人一箭射下一双大雁,技惊全场。

可是这一次,圣人却是在一群被围场官员驱赶过来的动物里,​­​射‎​‍‎了​‎‌一头鹿。

虽然那箭一下子就穿了鹿的双眼,堪称惊艳,但论力道,毕竟是不比当年了。

贾敬一边暗暗叹息,一边分心去想:在场的人中,如他一般想法的,又有多少?

第65章 贾敬

送走了又一批借探望之名来打探虚实的官员, 贾敬眉头紧蹙,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没错,贾敬出师不利,在猎场上受伤了。

他当时带的人手虽然不多, 但也不少, 整整二十个宁国府的护卫。

可是, 面对一群饿狼, 他们这二十一个人,委时是势单力孤。

好不容易撑到了有人来救,贾敬带的人手已经折损了大半, 他自己也被狼抓伤了好几处。

不过, 通过这一次, 贾敬是对焦大彻底改观了。

焦大此人虽时常居功自傲, 但其护主之心却无人能及。

这一回, 若不是焦大拼了命地护住他, 他绝对不可能只是被抓伤了几处。

而焦大为了护他, 被野狼咬掉了好几块儿肉, 左手更是差点儿就废了。

贾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

但是, 这几天, 接二连三的有勋贵或武官遭遇野兽袭击, 就很不同寻常了。

这是谁的手笔?

这几日, 贾敬接待那些探望的人之时, 也在顺便观察他们。

但也不知是否是心里有想法, 贾敬看每个人都像是有问题。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当天夜里, 宁国公伤势恶化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再有人探望时,就被焦大拒之门外了。

理由也很简单:太医说了,国公爷不能再劳神了。

第二天夜里,他便接到了圣人的密召,连夜赶回了京城。

当然了,在西山围场里,还有一个宁国公在养伤。

他拿着圣人的密召到了京畿大营,京营节度使袁泉早就候着他了。

两个各自拿出一块儿玉佩,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块儿玉璧。

信物对上之后,贾敬便开门见山:“明人不说暗话,袁大人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

袁泉也不客气,直接分派道:“贾大人来的晚了一些,皇宫的守卫已经分派下去了,就劳烦贾大人帮忙清剿城西的乱军了。”

他此举也算是在向贾敬示好了。

虽然守卫皇宫的功劳最大,但时下京城的格局,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城西是权贵的聚居区,宁荣二府都在城西,合占了一整条街。

袁泉让贾敬清剿城西叛军,也就是让他亲自守卫自家。

对此,贾敬领他的情,也不多言,冲他抱了抱拳,便拿着五千兵的调令退了出去。

叛党还没有行动,自然也不到他们动手的时候。

这几日,贾敬便要宿在京畿大营了。

他出了袁泉的大帐,没走几步,便听见有人喊他:“敬大兄弟。”

这声音极耳熟,几乎贯穿了他整个少年时期。

贾敬又惊又喜,扭过身来,果然便看见了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牛兄!”贾敬惊喜地迎了上去,一把掌拍在牛犇的肩膀上,大笑道,“我听说你已经升了同知了?还未曾当面恭喜呢。”

牛犇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神色间也很是激动。

听见他打趣自己,牛犇笑着打趣回去:“这可比不得宁国公。”

两人相视一眼,皆笑了起来。

牛犇道:“你来的匆忙,帐子什么的,想必还没收拾完呢。走,先到我帐篷里坐坐,歇一会儿再说。”

“行。”贾敬也不矫情,回头对袁泉派来给他领路的亲兵说,“你先回去叫人收拾着,晚些时候,到牛同知的帐篷里寻我。”

“是。”那亲卫应了一声,便先走了。

那边牛犇也扭头吩咐自己的亲卫去弄些酒菜,说是要与贾敬接风洗尘。

两人携手进了牛犇的帐子,见里面收拾的简单得很,仅一张榻、一张桌案、两张椅子。

里面最贵重的,就是一张羊毛钩织成的毯子,就铺在帐篷的一侧,上面放了个矮桌,看着是牛犇平日里吃饭用的。

“来,随便坐吧,我这里简陋的很。”

贾敬便干脆在那羊毛毯的一侧坐了,笑道:“军营里还瞎讲究啥?再说了,咱们俩又不是外人,不用弄那些虚的。”

牛犇倒了两杯竹叶茶,递给他一杯,感慨道:“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噎金咽玉也觉没滋没味儿,进了军营才知道家里的好啊。”

他家里虽是镇国公府的旁支,却也是近枝,平日里和现任镇国候牛登也是能称兄道弟的,家资颇为富裕,平日里吃的用的,自然也都是好的。

对此,贾敬也是深有感触:“不错,在家千般好,出外一日难。”

他在北边打仗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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