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赌、拼酒,虽然她都不会,但正巧可以让对方教她来拖延时间。
她假装涉世未深,贪图男人不断许给她的诱惑条件,然后依顺的样子打消他的顾虑。
直到男人耐心消失,不肯安分地陪她“欲擒故纵”。
钱总咧嘴笑着就要扑上来,乔瑰赶紧闪身后退,让男人扑了个空。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眯着眼睛威胁的样子像是地狱中贪婪的恶鬼。
“乔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该陪你玩的游戏我都陪了,现在不应该轮到你表示了吗?”
此时,乔瑰知道,她完了。
男人的兴致已经消失,他不会再满足于占小便宜,而现在,还没有人能找过来。
这样作恶成性的人不会有什么底线,他癞□□一样的脑袋里计划着在这间包厢中对她做任何事都有可能。
乔瑰突然就想到记忆深处,她也是被一张破布就弄失了神志,醒来后,辗转不知道多久,经历了几次转手,去到了大山里。
大山中的夫妻是她最后的归宿,他们好像四十多岁,也无甚感情,将她丢在石房子里,扔下几块糙饼,便出发去矿上工作,时间长的时候,能一次离开半个月。
糙饼几乎将喉咙磨出血,但那是她唯一的食物。
有时候糙饼也不够吃,实在饿了,她会到山中去找掉落在地上的野果子,后来年纪大些,她会爬到树上去偷鸟蛋生吃,渴了,就到小溪边捧水喝。
后来,夫妻再也没有回来,她一个人不知道待了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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