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单调步骤。
他原本兴味索然,但安纳斯一入戏,扬高脖颈且颧骨尽染红晕,低低的呻.吟幽然绕梁,让他不得不动情。
帮助他坐上了自己的性.器,祈月烛觉得他就算病弱至此,下面的小嘴儿依旧神勇得很,太会咬,太火热,缠住了他的肉.棒就不松口,哪像他的人,抬起脚板就冲他踹,对他啐唾沫都嫌自己的唾沫染了脏。
人之愤懑,素来难平。祈月烛见安纳斯雪发湿漉,水亮的薄膜覆盖了眼球,腰肢软得像是可供人任意捏玩的白泥,听他又是“祈月”又是“夫人”的叫,唤着“轻一点”、“别再进去了”——无可避免的,他的赤瞳燃起嫉恨的凶火,他咬牙切齿、施虐的欲.望几可毁天灭地:又把我想成祈月烬!
懒得对他温柔了,反正不管怎样温柔,他都不当回事,只觉得又是一号糖衣炮弹。
那么,真刀真枪的上吧。反正他要求一次性做完七天的份,就假设七天里的每一天,都对他这般不知疼惜,直待干死他的操弄他吧。
气一叹,祈月烛就重拾了狼虎之姿。他将安纳斯摁倒在床上,抬高他的双腿就开始了只图取乐的猛攻。他的频率过快,幅度又过大,性.器猛出又猛入,安纳斯不是在被顶弄,是在被由下而上的一刀刺穿身体后,再一刀,又一刀,无尽轮回。
祈月烛一变凶暴,就太不像祈月烬了。安纳斯想象无能,立刻被拍回残酷的现实。他睁大了眼,恐惧的看见祈月烛肉筋虬结的肿大棒槌在操干自己的股间,不仅拖出一缕缕的血丝,还带出浊白色的前液,他面颊肌肉抽搐,脑中好似一个闷雷打过,他就嚎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我啊,我受不了了!祈月、祈月——救救我,求你来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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