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有人在等待。
所以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他们都会回家,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管要经历多少的磨难,家乡始终是他们的心之所向,是他们愿意用一切换回的地方。
当然了,这种情况在种花比较常见,因为西方的国家本就是海盗起家,居无定所是他们的习惯,漂泊四方是他们的期盼,他们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都不像种花这样紧密,尤其是一种民族观念更是没有,他们习惯于在哪里停驻就在哪里适应。
但种花不同,徐天听说过老人离乡带土的习俗,也看到过耄耋之年颤颤巍巍回归的长辈,他们即使已经认不清找不到自己的家乡,却都会坚持着回来,确定不了市就确定省,确定不了省就确定在种花,即使他们不幸在他乡逝世,也会托同乡或者后代让他们终有一天落叶归根。
徐天在种花生,在种花长,他出生在新时代,养大在蜜罐中,父母和睦独生子女,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却也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上辈子最大的磨难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三年——然后就啪叽一下来到了这里,衣食住行样样不合格,亲朋好友再难以相见,就连寻常主角的金手指都被压缩成了时常失灵的鉴定术,你让他怎么在这里安心呢。
种花的古代有位诗人曾经说过:吾心安处便是吾乡,但当时的那位诗人也是在种花的境内,即使身处所谓的异域他乡,也终有几位交心好友,而徐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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