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膏是配合着小玉棍使用的,细细短短的小棒粘上清凉的脂膏,自己拿着往从未打开过的娇嫩乳孔里面钻,很是羞耻。
玉棍儿再细也细不过那处,好在棍体光滑,又粘了厚厚一层脂膏,旋转着也就碾磨进去了,死死抵住里头送进更多药膏,白嫩嫩的乳房上还悬着过长的一小截。药膏在冰凉的玉罐里时是凝固的油脂状,乳白色透着淡淡香味,在高热的乳孔里温了一小会便融化了,十分滑腻。这时乳孔便不太能夹住那根存在感极强的玉棍了,稍稍挪动下就随着重力要往外滑。
元沂既不敢也不想违抗云舒的吩咐,只好一次又一次往里捅的更深,来回间竟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自己在肉弄着微张的乳孔。元沂一身白嫩的面皮升腾起淡粉色,奶头和乳晕则嫣红似熟妇,确实也是发情了。
仔细算算这身子也空虚了半个多月,合该想男人了。
第七日元沂早早收拾好了自己,在丫鬟的陪同下立在门口等着。
深秋雨落,冷意经过斜风打在皮肤上,又慢慢深入到骨子里。
——直至黑夜的霓裳爬上天幕,他们也还没回来。
庄兰撑着油纸伞,庄梅又取了件厚实的狐裘为他披上。
元沂有些无措,这些日子他很乖,也太乖了,主人没有遵守承诺回来,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幸而马蹄声渐渐近了,来人骑着一匹骏马,头戴箬笠看不清神色,只见他拿出一块印着容字的铜鎏金令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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