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语调,“说来说去,你今天就是想搞我是不是?”江凭卿简短又直白地回答,“是。”
徐青临还真没有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过,他知道不论今天自己答应不答应,不论是强制还是自愿,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可他实在是怕他的伤加重。
权衡利弊之后,他看着他妥协道,“那你让我来。”
…………徐青临压在江凭卿的身上,双腿跪在他的身侧,他一只手握住江凭卿粗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在江凭卿精瘦的胸膛上,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因为已经被扩张过的缘故,进去的并不算困难,软肉被挤开,然后整根没入。
江凭卿白皙纤长的手蓦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微微别过脸,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之中,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徐青临前后扭动着腰,从下而上的姿势进入的很深,又全部由他来掌控,快感来的凶猛,他刻意加大了声音呻吟着喊他,“啊唔、小宝贝爽吗?”“……”江凭卿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只是克制地喘息着,脖子和脸都已经通红,复杂的美感交织在一起,这模样纯情又性感。
徐青临觉得好气又好笑,便掰过了他的脸颊,逼迫他与他对视,“看着我,害羞什么,不是你要操我的吗?”徐青临坐在他的身上,抬臀再落下,他情欲表现的很是直白。
江凭卿向来不会如他一样满嘴的不干净,只是低声喘息着,在徐青临一声声的叫喊中掐住他的腰,死死地往下按,在徐青临看起来爽的像是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时,江凭卿想立刻把他压在身下。
应该是他摁着,操到他求饶才对。
徐青临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他捧住他的脸,低头过来吻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道,“别啊、别动。”
江凭卿还就真没动,只是扣住他的后脑勺,与他的舌头搅弄在一起,认认真真地与他接了个吻。
徐青临没这么伺候过别人,而且全靠他一个人动实在是太累,他自己玩儿了个尽兴,爽完后却发现自己体内的家伙依旧硬的跟个铁棍似的。
他塌下腰,趴在江凭卿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他的硬邦邦的胸肌,大口地喘着气,“我好累,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江凭卿抱住他,拨开他汗湿贴在额前的头发,这次他十分地善解人意道,“好。”
徐青临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立马就想要起身,让他从身体里退出去,谁知道却被江凭卿扣住了腰。
他接着道,“那这次是你强迫我的,下次你让我操回来。”
徐青临抬头,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到底是谁强迫谁……嗯……”江凭卿没等他把话说完,他小幅度地挺动着腰,缓慢地抽插着,淡淡道,“不同意就继续。”
靠。
这他妈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徐青临扑过去咬他,“江凭卿,你他妈就是存心想弄死我。”
然而还是被迫接受了下次让他操回来。
等真正结束完,徐青临换了床单又帮江凭卿换了药,整个人已经是精疲力尽。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徐青临抱着怀里的人,他一低头便对上江凭卿注视着他的温柔眼眸,一脸得意地笑,“我们才认识两个多月啊,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不过就之前他对他动手动脚,而他只让他滚的冷酷模样,不得不说,那的确是真能装。
该不会就等着他送上门给他操吧?江凭卿的面色渐渐冷淡了下来,“两个月?”徐青临见他如此,想起来之前跟那些小男孩在一起的时候,每隔几天就是一个纪念日,不由地道,“这你可不能怪我,我之前又不知道要和你在一起,我哪里能具体记得清楚是多少天。”
江凭卿顿时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徐青临不信他这个说辞,笑眯眯地要过去亲他,“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啊?”江凭卿躲过了他的吻,从他的怀里往外挪了挪,面无表情道,“你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
徐青临只当他是嘴硬,毕竟他一贯动作上强势,有时候害羞又可爱的很,所以他往外挪,他便伸手再次把他圈入了怀抱里。
“好好好,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呗,我喜欢你总行了吧。”
徐青临说着捏住他的脸颊,这次强硬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吻完还不高兴地瘪了瘪嘴,“干嘛不让我亲,我以后再也不亲别人了,也不让别人亲我了,别生气了。”
“……”江凭卿微不可见地笑了笑。
徐青临大抵是累着了,倒是也没有接着油嘴滑舌,不一会儿就抱着他睡着了。
窗外有月光洒落进来,江凭卿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徐青临近在咫尺的脸,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细看却竟是苦涩之意。
认识徐青临的时候才六岁,父母是警察,两个人因公殉职。
那时已记事,但因为年纪还小,对于父母的离世其实是没有太大概念的,只是知道他们永远的离开,再也无法和他相见。
然后从一个住所换到另一个住所,看着那些因为所谓亲情组成的枢纽的那些人互相推脱着,想着如何能在拿到爸妈留下资产的同时又可以甩掉他这个累赘。
然后徐培耀把他接回了家,似乎是因为与他的爸妈是旧识,舍不得见他受苦。
换了个环境,大家都待他很好,除了徐青临这个例外。
徐青临当时已经八岁了,撑着胖乎乎的脸蛋看着他,问道,“你好漂亮啊,能亲我一下吗?”那时的他已经辗转几个家庭,战战兢兢,封闭自己,与任何人保持距离。
请求拒绝后,后来手段就变得强硬了许多。
想吃饭吗?不可以,除非亲我一口。
要睡觉了吗?不可以,除非亲我一口。
什么都不可以,除非亲一口。
然而亲一口之后,他总会把最好吃的蛋糕给他,在别的小朋友指指点点他是个野孩子的时候挡在他的身前。
那是江凭卿直到现在为止,幼时记得得所有记忆,只剩下他给予得美好,其他得恶意早已释怀与忘记干净。
然而好景不长,徐培耀看着自己儿子对他的亲昵举动,觉得不妥,便给了他姑妈一大笔钱,在四个月后把他送了过去。
后来再没有了联系,直到他八岁决定离开那个饭都不愿给他多吃一口的姑妈家,然后被人捡回加以训练,接下来的十几年就在日复一日的危险与厮杀中度过。
多次在生死徘徊间,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把他忘记。
他也断断续续了解他的消息,知道他有喜欢的人,过的快乐又潇洒。
不过是少年时的短暂的几个月的相处时光,别人早已忘怀,他自己他都觉得深刻于心多年实在是可笑,所以知道他生活的很好之后从未想过打扰。
直到徐培耀出现在他的面前,请他回到他的身边。
小时候就只因为长的好看便处处占便宜,长大了更是流氓,说的话也是一句比一句伤人,还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欺软怕硬的小废物,甚至于早把他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