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也不是没脑子,过后想一想,也能猜到临武帝是作何打算。
临武帝在位已久,也是历过杀伐的人,心肠不可能软,所以他几乎不可能被区区慎贵妃的三言两语就安抚住。
他之所以选择无视,无非是想着如今朝堂上二子争斗,如若一方倒台,那剩下的一方必然就是板上钉钉的继位之人,届时,新人换旧人乃是天规定律,朝中不可能不出现要他退位让贤的声音。
与其到时面临此种状况,倒还不如让他们继续斗下去,争得越久,那他的位子就稳得越久。
这手段,同当初将‘季寒’赐婚于他制衡文武竟是一般无二。
严歇忱出宫的时候,在皇城城楼之上遥望许久,望边境、望深宫,望往昔、望此刻。
最后,他也只有长叹一声,到底还是高高在上太久,终至迷踪失路有忘本心,皇权成了囊中物,渐渐就不再舍得放手了。
他回府之时已近申时,他在路上本来都想了许多该要如何同林卷开腔,若是他生气了自己又该怎样麻溜地哄,若是不理人又该怎样同他解释……不过回去却被告知说林卷去季府了。
严歇忱现在一听季叔常这名字就牙痒痒,不过他料想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季叔常应该是不敢对林卷做什么,只有好吃好喝供着的份儿。
所以他也就抓紧时间将自己洗漱收拾了一番。
严歇忱做这些的时候还是能耐得住性子的,洗去一身旧垢之后又是人模狗样一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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