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站稳了脚跟,转身面对围过来的3个大汉。
“喔,老大你感觉不大好,别逞强了,还是去一边吧。”邦妮冷静的说,下一刻就把只靠意志力支撑的伊莱森推到了一旁的长椅上,独自走向那三个大汉。
伊莱森:“???”
只见那三个大汉其中一人释放出了他的精神体杜宾犬扑上来,而邦妮的小蜂鸟轻巧的闪过了那张血盆大口,准确地用它的小鸟嘴对准了杜宾犬的眼睛。
就在精神攻击猛烈撞击时,邦妮从她的裙底掏出了一罐东西,猛的喷上了那个S级哨兵,只见对方面色一白,忽然软脚,杜宾犬被鸟啄眼睛就算了,也跟着哀号一声,那人随即跪了下来原地猛吐。另外两个像是保镳的普通人,对这样的变故显然有点傻眼,愣了几秒后愤怒的想要上前压制邦妮,而她扔掉手中那罐东西,又从胸前掏出另一罐红色物体,喷往离她最近的大汉眼睛,还来不及闪躲的大汉惨叫一声,跟着那个还在呕吐的伙伴一样在地上打滚。
被辣椒水喷中眼睛的滋味可真不是一般难受。
剩下的一人挥拳过来时,邦妮更是直接闪过那一拳,矮身拿起了她不知何时脱下的高跟鞋,狠狠的就往重要部位砸去。
伊莱森虽然意志不清,但是也算是看到大汉被砸中的瞬间,他的重要部位感同身受的一紧,思绪都清醒了不少。
“喔,还好我当时跟莉莉安顺来一罐违禁品,哨兵抑制剂,果然喷了会让对方疯狂呕吐啊,根本无法抵抗,太凶残了。”邦妮上前捡起刚刚被他顺手扔到地上的小罐喷雾,喃喃说着。
没多久,远处传来警鸣声,邦妮大概走出店门时就按下了报按钮,反应之快简直让伊莱森喝采,尤其是她刚刚好像独自解决了三个大汉??
赶到的警察将三人押解上车,邦妮赤脚拎着一双高跟鞋走近,她梳好的头发在打斗中变得凌乱,她喘着气用力的坐上救护车,看着医护人员将伊莱森搀扶上来。
“呼,真是的,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太不要脸了。老大,我刚给你联系了你对象啊,他应该赶往医院了,我怕那药物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保险起见还是叫了你的向导过来一趟啦。”邦妮说完便弯身穿上了她的高跟鞋,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了小手镜与口红,整理起妆容了。
随车医护人员&伊莱森:“……”
戒不掉了(一)
伊莱森在急救诊间的床上,右手臂掩着他的眼睛,呕心感与胃部灼烧感让他阵阵晕眩。医生刚刚过来看了说大抵是给下了点哨兵涣散剂,不重,但是必须要挂点滴打一些排解的维生素,可能要有两天的修复期才会没什么晕眩感。
奎格松接到消息后,赶忙赶到医院,笑笑地看着床上有点狼狈的伊莱森。
“难得,你有朝一日也会给人阴到。我听邦妮说了,你试图色诱酒保不成还被下药。”
伊莱森不想理会奎格松的调侃,但是听见他提起邦妮,忽然就想到了些什么。
“那个邦妮是怎么回事?”他把挡着眼睛的手放了下来,质问着奎格松,“还有戴纳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都搞了些什么事情啊。”
“喔。”奎格松转头看了一眼在急诊室混乱中脱下鞋子研究自己脚底板是否有受伤的邦妮,她美艳的外表跟这种大喇喇的风格简直不堪入目到极点,坐在她旁边满头是血的一个大叔,显然是有点被吓到,捂着伤口往座位旁边挪了挪。
“邦妮姓比恩。”奎格松喉咙有点痒,但是医院禁烟。
“所以?”伊莱森感到自己貌似被敷衍了。
“这个比恩是西区的比恩啊,哈哈。”奎格松干笑两声。
伊莱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他现在脱力晕眩,都要跳起来拎着奎格松的衣领摇晃,看看这个令他尊敬如父的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别激动,小心扯掉针头。”奎格松指指伊莱森不安分的左手,“你也知道特别处根本不是人呆的,薪水少又苦,还容易送命。谁不都冲着国安其他处去,一到五处薪水高、体面又相对轻松,什么经济犯罪科技犯罪的,根本不需要劳力活啊。”
“这跟你找比恩家的人有什么关系?比恩家那是共和国第一大黑道,你一个政府机关找一个黑道背景的人进来?你想被革职吗?”伊莱森又激动得差点扯掉针头,被刚好经过的护士念了几句。
“话不能这么说,这缺开出去,根本没几个人要来。哈,看看特别处不也都是一堆怪咖吗?除了你一个脾气古怪的公子哥,放着安逸的闲缺不要,自己从基层爬上来外,巴罗、方瑀、克里兰夫这些,哪几个又不是有点过去?邦妮他是比恩这代老大琼萨的私生女,基本是在外面长大,10岁后琼萨想起来有这么一个女儿,找回来想要训练一下帮着处理比恩的家业,谁知道很会搞,跟他爸身边的秘书搞上了,琼萨气得不行,邦妮跟他老爸打了一架。也是个女中豪杰,跟琼萨那种硬汉对干,结果被赶出家门了。”
伊莱森没有很想听奎格松说这些,他又想起了奎格松好像故意忽略了他刚刚问的第二个问题,但是找比恩家的人进来好像也不是件小事。
“后来吧,她就投了履历,我左右看看特别精悍,打不死的样子。感觉配方瑀这种消极过头的性子很好啊,看看方瑀整天工作就是一副过劳样,带点年轻活力也不错不是?”奎格松哈哈大笑,显然对阴自己下属乐在中。
“你还没解释戴纳是怎么回事。”伊莱森冷冷地说。
“喔,那个吗。”奎格松拿起口袋里的零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我刚说的嘴有点渴了,我去贩卖机买瓶水。”
“现在贩卖机没有投零的……”伊莱森驳斥奎格松,奎格松的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
然而伊莱森还来不及发作,他就看到过道上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伊莱森,你没事吧。”戴纳一路上收到消息内心忐忑,他原本与方瑀回到办公室,正在收拾证物箱里头的东西,谁知道就接到邦妮的电话。
听见伊莱森受伤的消息,冷静的他难得有点焦急,上车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想吐跟全身发软。”伊莱森有点气若游丝的说。
“欸,不是吧?这么严重?”一旁的方瑀虽然有点怀疑,但看到自家老大手上吊着的点滴与有点惨白的嘴唇,也有点信了。
“…………………”刚刚差点被伊莱森跳起来掐死的奎格松,觉得眼睛快要被辣瞎了。
“都不关心一下我,我受伤也很重好吗?我可是被三个大男人围着呢,太危险了。”不知何时晃到床边来的邦妮,挤到了方瑀身边。
已经听闻过对方英勇事迹的方瑀,对于凑上来的邦妮打了个冷颤。
“邦妮,把违禁品交出来,我们应该要是社会楷模、正面力量,怎么可以做这种顺手夹带违禁品的行为?”奎格松见着邦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