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坐在她黄金筑成的王座上,头一次有些力不从心。
药效还未过,但四肢与舌头的断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有血水从缠着布条的断面渗出来,洇透贵重的丝绸裙摆,顺着王座流下滴在地上。
黄金将那滴血衬托的鲜红,是王权,是掌握权利需要付出的鲜血。
所幸所有的贵族都将头压的极低的跪在殿上。
女皇的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冷硬宽大的王座此刻坐起来格外的不舒服,四肢不在让她的着力点集中在肥硕的臀部,由此挤压着双腿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张开唇瓣颤抖而无声的呻吟。冷汗从额头滴下来,又由她懂事的女儿为她拭去,也许是看出了她的痛苦,凯特琳在她的王座下站起——她本来是需要跪在王座下的,但因为女皇无法动弹,她便只能撩起裙摆攀附着扶手起身,温驯的凑到女皇的耳边轻轻询问。
“女皇陛下,您已接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洗礼,此刻也许您的圣体还无法适应,请允许卑贱的女儿成为您王座的一部分,使您得以更好的检视您的子民。”
女皇对此略有不悦,王座象征着无可比拟的滔天权势,任何人都不得妄图染指,但身体的疼痛与不够优雅威严的坐姿时刻折磨着她,女皇只稍稍思考几秒便颔首应允,凯特琳俯身环住女皇的腰肢将她轻柔抱起,再毫不犹豫的坐在那张沾染了血液的王座上,将女皇如同婴儿似的抱坐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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