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
“这是?”
“这是橘子她母亲身前用过的兵刃。你拿去防身。”
乔然赶忙推辞,“万万不可。我受不起。”
“你不会武功,徒手打斗必死无疑。有兵器在手,好歹能挡几招。这盒里装着的东西,虽然不名贵,但有情意在。橘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我也不能告诉她。所以你接下这遗物,就当是为我,为我女儿,传承下去。”
“义父!”
男儿膝下有黄金,当初乔然连齐王都不跪,如今却跪在了霍离面前。
“义父,大阳王朝地广人多,我却孤身一人举目无亲,不想还能遇到您,我……我……”乔然哽咽,几度说不出话来。
霍离拉起乔然,心里亦是酸楚,他抱过乔然,就像抱过一个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我跟你说过怎么去华山,记得吗”
乔然泪眼模糊,“记得。”
“自古华山一条道,但回家的路,有千万条。只要你想回来,我和冬生就不会把你拒之门外。”
“乔然。”蒋冬生上前送他,“早去早回。”
乔然最后跪拜霍离,“义父,一路保重。”
树下两人,看着马车远去。
老黄牛吃饱了草,哞哞地叫。
风吹,草动,山矾的花落下。
“该来的终要来。留不住的终归留不住。”
蒋冬生不知道霍离是在说一路暗中尾随的霜霜,还是在说吕梁城里的女儿霍离,还是在说性命朝不保夕的乔然。
人各有命。
“风雨今如此,何人不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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