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不止一次,不过也就只是说说,他只是表面上不那么明目张胆,底下该怎么做还怎么做,直到知道上次铁路案,是父亲叫天赐带他离开帅府,他才开始有“分寸”的过分,“是和周天赐在一起。”
鲍梓麟侧过脸,目光冷厉,聿卿很熟悉的冷厉,认准目标后要开始行动的冷厉,“皖系败了,段少文被赶下台。”
虽然意料之中,聿卿心里还是暗赞直系吴子玉领兵有方作战一流,“余树生怎样了?”
“段少文不肯离开北平,他在北洋关系盘根错节,很多人都要给他面子,余树生被列为十大祸首之最,徐市常悬赏10万通缉,段少文要保余树生,送他南下了。”
南下,这个词,听着这么危险,“那外蒙呢?”
“又反了。”
这样的后果不是没想到的,但设想的意思就是还没有发生,那个力量和真正的事实是没法比的。
一阵沉默,鲍梓麟有些无力的开口,“徐市常说要谢我,让奉军进关,他奉上天津热河。”
鲍梓麟等了等,看聿卿就闷头站着没一句话,突然走过来推了儿子一把,“你有没有话说。”
聿卿退了半步,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现在这一推意外的让他决定,什么都不说。
聿卿不说话的站着,身影笔直,脸上无怒无笑,就径自有种一看就懂的倔强骄傲。
但是这个样子在现在的鲍梓麟看来是非常刺眼的,一种非常类似挑衅的感觉,什么时候,儿子在自己面前有了这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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