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温觉。

颈边黑脑袋动了动，蹭了两，又没动了。

“现在还个直男吗？昨晚不觉很好。”脖颈里传一闷闷声音，嗓音使用过度后沙哑。

“……很好……”林绪诚实回答，破罐破摔，又不顾形象：“没和女人过，不知不样，可能个事，无论对象男女，觉都差不多。”

顾辙抬起来，“差不多？”

林绪:“应该？”

两人没在讨论个话题。

顾辙倒在膛，“次轻一，温柔一，骨都快散架了，有什么补偿吗？”

林绪：“……什么补偿？要什么？”

顾辙应该知自己不人，怎么没有其反应？居然不甩开，而要补偿。

“昨天晚上，好像不一样。”终于听到顾辙谈起个。

“角不假，还有尾，觉上人，一野兽。”黑暗里，当时摸到一片柔，不发，要不受到变化过程，还以为扑在上真一个野兽。

震惊，却想起看到过上角，上次在床上也摸过，甚至摸到过一茸茸尾，不然当时不知会吓成什么样，本反抗不过。

“幸亏当时没有张吃了，只咬住脖。”

林绪一怔，目光落在脖上，上面有几个见血牙印。

当时想法什么，没有什么想法，唯一想法就想更舒服，才咬住脖颈，让不要动，不过潜意识里，却咬得没有很用力，知和吃东西不一样。

林绪捂脸，居然认真回忆一遍受想。

“一个妖，也可以称为野兽。”半会发动，理智控制不了发动，理智被隔离在之外，不野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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