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什？

听着大师兄这句好像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话，姜明心中微微一动，有一个从前他都未曾想过的猜想渐渐的在脑海中徘徊不定，是他尝试去思，就会感觉有一莫名其妙的力量，迫使他掐断原来的想法，让他那不安的心，平静来。

这种感觉诡异却让人找不到任何一丝违和，若非这次姜明刻意去在意，平日里根就不会注意到。

而这种潜移默化，或许才是最怕的。

“是最近宗门事物繁忙，一子又多了许多弟子，大师兄你又是喜欢亲力亲为，心神不宁，所以才会觉得己忘记什了吧。”姜明面上依旧保持着平日里一贯所表现的温和关心。

“师兄为了宗门的琐事，整日里劳，师弟我也只会点经商技巧以及一点医术，没有办法提供过多的帮助，看着师兄你这幅模样，实在心忧。”

大概是姜明温和的语气，以及那身上特有的药草味，让来脑子有点恍惚的宗主，逐渐清醒了过来。

“为了清虚宗，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着那疏离了一倍不止的话语，姜明突然觉得大师兄刚才那迷迷糊糊的样子就好的，惜大师兄永远都是大师兄，永远刻板而又劳碌，让他心忧。

“唉，宗门事物重要，师兄你的身体也很重要。”姜明的话很多都是有着己的真心，毕竟他几个师兄师弟都是打小的感情，所以他拿了一个玉瓶。

若是放在平日里，他见不到大师兄，就算是有心给大师兄，却是没有机会，如好不容易见了，也算是以让他安心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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