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怎可如此鄙？”

“可位徐姑娘就个武林手啊！”小龙女，“读书人如何就不能习武了？诗人李白还剑术手呢，岳飞将军却也能作词。如今读书人就太弱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们宋人才会被金人追着打，割赔款。”

老妇人讷讷无言，幸而顾生从外面回来，及时打断了段对话。

顾生回家，老妇人忙与儿说小龙女来求画。

顾生晓得人来意便问：“不知姑娘要画什么？”

“秦淮河夜景。”小龙女，“许多年前经过金陵，秦淮河夜景甚，不想如今已经盛景不在了。”

顾生心：自朝廷南渡后，金陵也几经战，没有过往繁华了。小姑娘才几岁，还能见过秦淮河盛景不成？

“才几岁，如何见过秦淮河盛景？都不曾见过。”

“不用，秦淮河盛景没有了也没什么不好，若彻底没有了才好。说秦淮河盛景，不过以前在秦淮河遇到一些有趣事罢了。”小龙女解释，“可以自己加工想象着化画，或照着如今景画都无妨，不过个念罢了。”

“既然如此，姑娘日后来取画吧！”

小龙女应了，从顾生旁经过时，突然顿了一：“听顾老夫人一直想要撮合顾秀才与隔徐姑娘，不过看样顾公已经有了相好。”

顾生脸上一臊，不解小龙女一个半小女孩如何知晓此事，竟然还当面揭破了。

“读书人修心修德，人妖有别，莫要迷心窍。听娘说素日孝顺，既然如此便不该与妖往来了，终有碍寿数。”小龙女说完便与青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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