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熠愣住，手的动作也停了。晏非看他这样子，了起来，十分放松又躺在了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周熠去换了条毛巾，开始给晏非清理身。各里面还有些血迹，周熠把温热的湿毛巾覆在有红肿的阴上，晏非发“嘶”的声，周熠放轻动作，低声问：“还很疼吗？”

晏非摇摇头，自言自语：“早晚的事。”

周熠没明白，问他：“什么意思？”

晏非再说了，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会儿，他问周熠：“你晚能去了吗？我想在这里睡晚上。”

周熠已经给晏非清理干净了身，又从堆衣服里面找来自己的外，直接给晏非披上，问他：“我没问题。他俩会在外面守夜吗？”

晏非头，又对周熠说：“抱歉了，我只是想在这里好好睡觉。”说完就随意躺在板上，赤裸着两条腿，盖着周熠的外睡了过去。

周熠把货架上的浴巾全搬到了板上铺开叠成了临时的床垫，把晏非抱起来放到床垫上，给他穿上了子，又扯过些浴巾把晏非包起来，让他枕着自己胳膊起躺来了。

忙完了这些，周熠本以为晏非已经睡着了，谁知在静默的黑暗，晏非开了：“我从记事起就被晏乐雪扔到这里住，会儿还有个打扫卫生的，她每晚就在板上铺了几层褥子，陪我起睡，她没读过书，但知从哪里听来了好多故事，每天给我讲个新故事。在她离开前的最后个故事，是只鼹鼠，守着自己的小，外面大风大雨，他守在自己的里面，风吹到雨淋着。然后她离开我了，我就自己住在这里，还像她在的时候样，像故事里的鼹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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