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走运的,毕竟我那画也是得过当朝第一画手胡清晏的认可的,”苏岑微微抬着下巴,脸上带着几分傲然神色,“我摊子刚支起来就有人要买我的画,出价十两银子。”
李释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价格。
苏大人如今是新科状元,洛阳纸贵一字千金,但在当时作为一个无名无姓的后生,十两银子确实不少了。
“但我没卖。”苏岑道。
李释问:“为什么不卖?”
苏岑冲人笑了笑,“我当时画的是一副墨竹图,一是苦于没有颜料,二正是以墨色深浅绘竹驾雪凌霜之势,窥一貌而知根骨。但买我画的那个人嫌弃我的画单调,竟然让我在墨竹下面给他再画一只锦鸡!”
李释听罢哈哈大笑,墨竹配锦鸡,倒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看,你都笑了,”苏岑略委屈地瞪人一眼,“我要是给他画了,画上署了我的名,我这辈子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我并不是笑你,”李释摇了摇头,有些话事后说起来好笑,但放在当时想一想却知道并不容易,“人在屋檐下,你需要那笔银子。”
“在我看来有些东西比银子重要,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骨气丢了就是丢了。”苏岑兀自说着,眸光再夜色里尤显清亮,“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也要买那幅画,只给十文钱,但不需要我再做改动,我就卖了。”
“十两不卖,十文却卖了。”李释笑了,“你这笔帐算的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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