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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薛雅谦被说得头雾水。
刘松也不继续说,撇他坐回屋里闷气。
“要是我错了你也要让我知道哪错了啊?”薛雅谦不敢怠慢紧跟在后。
软磨泡了半天,刘松终于横他眼:“我天去请假了!”
“没请来?”
“没请就来了!”刘松气冲冲说。
“你说详细点儿,我糊涂了。”薛雅谦抓抓卡壳脑袋。
“反正就是怪你!”刘松又重复了遍算是把他罪名坐实了。
“怪我,全怪我,但是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啊。”说了半天也没头绪,薛雅谦只能干着急。
“你把要手术事告诉我妈之后她立刻给我大伯打电话了,加油添醋说了好多,结果天早我就被通知回家歇着,歇到痊愈为止,刚进了没几天项目他也说会换人,之被你害死了!”
“我没听懂,你妈给你大伯打电话,你怎么就回家歇着了?”
“我在公司是我大伯和朋友合办。”
“原来你是裙带关系……”
“你还说!”刘松两眼瞪,“我得到这份工作是因为专业对,才不是走后门!而且我大伯在好多方都挂着职,我毕业前就签了合同,当时根本不知道。后来是在公司偶然遇见,才知道他是半个老板。”
“你不喜欢这样?”
“谁喜欢这样?我又不是不能靠自己挣钱吃饭,得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拉关系进公司。而且我大伯平时很疼我,我也不好槽不干,好像故意躲开他似。”
“看来家里有个能干亲戚也不容易。”薛雅谦大概明白刘松为什么这么气了,背着老侄名头,就算再努力,很多人也会选择带上有色眼镜看成果。
“而且现在公司领导,我大伯些朋友肯定都知道我得痔疮要开刀,我以后都没脸去上班了。”
“我哪知道会有这么大连锁反应,而且这事早晚也要让叔叔阿姨知道,我最多也是推波助澜……”
“狡辩!都是你吓唬我妈,说什么会烂掉!”
“好,这事是我错了,我保证没次。”薛雅谦虚心承认错误,“不管怎样你假都有了,明天就和我去看医吧?”
“要去我个人去,绝对不跟你去,被人看见太丢人。”刘松扭头不看他。
薛雅谦换到另边继续劝:“不会有人看见,我约是班之后,医放弃班休息时间给你单独看,周围没有其他病患。”
刘松用眼神表示怀疑。
“我以人格担保!”薛雅谦举手发誓。
“你人格又不值钱。”
“我以性命担保。”
“你性命就这么不值钱?”
“嗯。”薛雅谦干脆点点头,“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值钱。”
见刘松终于忍不住声,薛雅谦悟个道理——男人有时不能太要脸。
不过经历这么,陈国丞脾气差事情他个字也不敢吐露,怕刘松听了再反悔,自己怀揣热火罐又摔成碎渣渣。
他也认真考虑过了,如果陈国丞对刘松发脾气,他就把这些年爹妈骂自己话全都当场重复遍!
但令人意外是,转天当他们起到诊室时候,陈国丞对刘松态度并不像对自己么恶劣。
简单询问了状况并且翻看了以前病历,陈国丞让刘松趴在床上准备为他指检。
薛雅谦探头探脑也跟着往前凑,不等靠近就直接被轰了诊室。
他焦急在走廊里不停原打转,快晕之前终于被放了进去。
“不用担心,你情况虽然严重但是算是比较幸运,核心位置不也没有其他并发症,相对来说对直伤害会低些。”
刘松听完松了气:“需要住院吗?”
“以你情况其实不用,在家休养也没问题,但是要定时来复检换药,所以住院几天更好,可以减少来回奔波麻烦。”
“什么时候手术?”问这个关键问题时候刘松又显紧张。
“这周我没时间,周周和周三都没问题,你确定好时间可以联系我,但是要在这周之前。而且我希望你利用这几天调整饮食,对手术和愈合都会有帮助。”陈国丞拿张纸,“推荐食物和注意事项我都写在上面了,回去好好看看。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不需要给自己太多心理压力。”
“谢谢您。”
刘松拿着单面露激,旁边薛雅谦却是肚疑问。天陈国丞虽算不上和蔼可亲也能用心平气和来形容,而且话里话外都在安抚刘松情绪,跟前天相比好像变个人。
借要聊几句,薛雅谦让刘松先回车上等他。
“谢谢您,他好像没么怕了。”
“照顾病人情绪是必要。”陈国丞对他依然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