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嗤笑一声:“哪有你这样教徒弟的?跪下起来, 你当他是五岁的小孩?”
吴议自觉赧然,身为人徒, 在行医的道路上,一直都有一道或瘦削或挺拔的身影走在他的前面,不管是严谨如张起仁, 还是开明如沈寒山, 这些先辈都是用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替他试路,引他走上正途。
而相反的, 李璟是他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第一个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徒弟, 自己这个“师父”对他的教养训导, 的确疏漏了许多。
只不知道沈寒山何时洞悉了他和李璟的关系,这双如含寒火的眼睛如两面明镜, 将他心底那点隐藏的秘密全都照得清清楚楚。
沈寒山又提点一句:“当日沛王急病,张博士是如何教导你的?”
吴议不禁想起当日沛王李贤急病,他还没到病人跟前,就先狂妄地下了诊断。还是张博士以一棵银杏树和他做比方,打机锋, 委婉地指出了他的错误。
如此一想, 自己对李璟粗糙的放羊式教育的确太不负责任了。
于是半蹲下去, 和李璟视线平齐:“你知道这一次错在哪里了吗?”
李璟垂着脑袋略一思忖:“因为我开的方子耽误了杨姐姐的贞洁和性命。”
“你还记的在袁州的时候, 我给你母亲看病的时候吗?”吴议不急着追责, 反而温和地揽住他的肩膀,陪他追忆往事,“其实那时候你母亲并没有生什么大病,只是夏用人参,把药用成毒。所以让她忌口之后,她反而就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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