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沈浔撑着桌子站起来。
“从元裴字里行间猜的。”
贺大少爷家里有人经商,这方面倒是剔透得很。
“不早说。”沈浔一把捞了车钥匙就走。贺屿原地凌乱,呲牙咧嘴骂他大半夜急着去投胎,车都开走要他怎么回去。
沈浔出门很急,满脑子都是时隐要跟他老板一起回国了,心里乱糟糟的,空着急。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他是什么人?
可时隐明明就是还喜欢他,要不然为什么来意大利?他想把人抓住,扣留住,好问问他为什么要再出现,为什么要来找他?
他想起时隐说过的话,里边全是漏洞。调剂了为什么不能转专业?工作上遇到他为什么不会避开?为什么一言不发就跟着他来威尼斯?在船上为什么脸红,为什么那么在意猫的名字?
这些问题通通指向一个答案,他爱他,他亏欠他,他还想和他好。
他满耳灌着心跳声,血脉鼓动,烧得晕头转向。眼前仿佛一片橘红,什么都管不了了,他往那烈火里一跃,粉身碎骨也不要再放他走。
大半夜的买不到花,他在路边顺手摘来一支野玫瑰,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片刻又觉得委屈了,拿起来插在胸前口袋里。那野花不够精致,但是迎着晨雾和夕阳长大的,明丽又野蛮,花香一阵一阵盈了满鼻,是如潮汹涌的爱意。
车子划破黑暗,无声穿梭过街道,一路开到时隐的住处,他熄了火,跳下车来给夜风一吹,心里那点热气才冷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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