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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乌清淮无助的看了眼茶上正在冷却的午饭,然后畏畏缩缩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
动作莫名的令他十分安,曾经断过的只腿也在隐隐作痛,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连带着脑里的神经也有些昏胀。
被剥来了,他没有穿内的习惯,两条细白的腿托着浑圆挺翘的屁股,空气的温凉激起了肤的战栗。
他听到了孟梵天带的声响,心头颤,忍住哭的更大声了些。
啪的声,带毫留的在白的屁股上红印。
乌清淮腿软的差跪倒,被孟梵天按住了腰,声音冷酷的命令,“清淮,站。”
他勉强站直,余光瞥到只手掌离开了自己的腰,然后在他敢置信的目光中将办公室的门打开条隙。
孟梵天冷冷的说,“是喜欢发骚吗,就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刚才来的时候,名心的助理跟乌清淮提起说他就在同层的办公室工作,现在门开着,要是叫的大声些,肯定会被他听到的。
乌清淮害怕的耸着肩,停摇着头,呜呜咽咽的求饶声没说就被扇来的带打断了。
他猝然叫了声,反应过来又连忙捂住了嘴,贴着墙,惶惶的瞪大眼看着门,怕会有人闯进视线然后看到他光屁股被打的难堪画面。
在静寂的廊始终没有人闯,知是真没听见,还是佯装没听见。
雪白的屁股被打的停晃动,层层叠叠的痕迹在表面透极其肉欲的艳红,孟梵天经验丰富,打的再狠再重也会伤到他。
眼前的红稍微稀释了些堵在的烦闷,孟梵天微微松了气,把带收了起来,另只手摸上去用力揉了。
乌清淮疼的浑身发着抖,哀求声从指间来,“要,要打了...老公,呜...”
刚才股翻涌的复杂绪在渐渐平定,孟梵天眉宇间的霾也散了大半,他把乌清淮抱起来,走进办公室的休息间。
屁股泛着火辣辣的疼,都敢碰,乌清淮只跪趴在休息间的床上,瞪大眼看着孟梵天在床头柜里翻找什么盒,掀开了。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孟梵天撕开包装,将茸茸的狐狸尾掏了来。
乌清淮就明白了,耷拉着头,自觉的把屁股撅起来。
趣用品是孟梵天本来想买到家里的,结果填错了地址,索就在公司放着了,现在刚派上用场。
消了毒后,黑的震动慢慢进股肉间的肉,尺寸小,乌清淮要着气才能慢慢吞去,在饱胀中由得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
截震动进了后穴,茸茸的狐狸尾垂在双腿之间。
孟梵天拽了拽尾,便看见他撅着屁股耸耸的,目光暗,“身上股骚味,分明就是骚狐狸。”
乌清淮委屈的撅着嘴,很小声的嗫嚅着,“才是....”
孟梵天用带把他的手腕捆在了床头,站在床边扶了扶镜框,“别弄脏我的床,然就罚你用骚水洗遍。”
说完,他关住了休息间的门。
完全冷掉的饭菜吃起来已经失去了往常的美味,油光沾在表面层,看起来实在难以咽。
孟梵天皱着眉,边勉强吃着午饭边想,乌清淮居然会做饭吗?他怎么知。
过,他们从遇见起就没有厨房的机会,他知,也很正常。
看来可以把佣人遣走了,让只穿着围裙的乌清淮光着屁股边挨边做饭,样的画面只要想想就已经的行了。
孟梵天轻叹了气,刻意冷落着到发痛的胯间。
他强迫自己将午的工作处理完再去想乌清淮,毕竟只要玩起来,他就会完全陷进去,而他并想让个严肃的工作场合被自己理欲望所污染。
当初在建休息间的时候为了确保休息质量,孟梵天特意加固了墙,所以隔音很,听到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他心在焉的听着手的汇报,掌心里的遥控器在震动的幅度间来回切换,想着乌清淮痉挛着水到无力的样,结果午什么事都没做成。
时针指向五整,他忍无可忍的推开休息间的门。
乌清淮依然趴在床上,窄而瘦的肩颈延伸至背脊的骨骼线条如同截凹凸匀称的枝,丰腴的肉是饱满的山丘,幽谷中冒柔软蓬松的狐狸尾,睡着般静谧而美。
他有气无力的小声哼唧着,有些迷糊,像是睡着了。
孟梵天站在门,缓缓将遥控器的档位推到最。
刹间,嗡嗡声透过温热饱满的肉响在休息间。
乌清淮猛地弓起腰,小腹连带着腰开始颤抖,他发了震颤的糊呜咽,“呜呜...恩...哈....”
狐狸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