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被冰冻，直到九头蛇下一次需要他的时候重复这一过程。

没有人在意兵器的想法，兵器唯一的用处就是好用，九头蛇充分发挥了这一点。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九头蛇对他采取的是物理洗脑控制。这种洗脑方式，每一次都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我猜测他现在的情况……可能和大脑有关。”

说着旺达也看向巴基，如果队长没认错人的话，曾经的二战英雄被九头蛇控制，不仅被改造折磨，还被控制着犯下无数血腥，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这里的问题没有谁敢保证一定能解决。哪怕是托尼和赵博士，最擅长的也是基因而非大脑。

快银和旺达对视一眼，他们心底也不认为巴基的问题能够完美解决。他们的见识不算少了，九头蛇既然敢采取这种手段控制巴基，自然有把握没什么人能解决，虽然现在九头蛇已经覆灭，但想要完美解决巴基的洗脑后遗症，可能性也几近于无。

原以为早已牺牲的好友没死，好不容易重逢了，却发现对方这么多年身陷囫囵，而且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活着甚至不如死了。

这种打击简直令人绝望。

旺达和快银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房间内又陷入寂静。

史蒂夫很快就发现两人异常的沉默，嘴角一扬，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沉稳，没有丝毫气馁的样子。他拍了拍快银的肩膀，嗓音沉稳而温和，“别这样，我很好，巴基也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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