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忤逆,就扔掉。
茭白看了眼自动收紧粉外套的皮卡丘,他打开老东西的手:“去西城干什么?干嘛带我?”
沈寄道:“探病。”顺便海上行。
茭白脱口而出:“戚以,戚董病了?什么病?怎么病的?”不是吧,那可是他特地留后面的重量级对手。
沈寄正要让助理再买两袋奶,听到这句,神情先是一滞,之后就风雨欲来:“你这么紧张他?”
茭白:“……”
这还真没得说,无力反驳。
沈寄的面色没法看了。
就在这怪异的氛围蔓延起来的时候,沈寄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阿潦”。
沈寄一只手箍上小狗的腰,一只手按手机屏。
没接。
直接挂掉。
第30章
七点四十出头, 茭白被架上了飞机。
老家伙对他有性趣,还挺浓,浓到粘稠, 也在他面前把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底线退了一点,但不代表可以无限制地纵容他。更不可能心疼他, 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的肋骨该多痛,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动性,与动心,两者之间隔着一条鸿沟。
况且老家伙没有心。
茭白一个需要卧床的病患, 就这么被带上了这趟探病之行。
下这个命令的人却一副屎样。
从在等候室挂掉电话后就这样了, 还把他的腰箍青了。
神经病。
茭白看一眼蹲在地上阴阳怪气冷哼的皮卡丘,确定地点点头, 没错, 就是神经病。
他难受, 吃了止痛药就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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