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床的另边谢尧轻手轻脚起身，拉开台推拉门的声音，谢禹也睁了眼。

就着月光，谢禹静静凝视徐念清的睡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吻也了床。

谢尧正看着远方星星的灯光抽着烟，余光瞥了眼谢禹，继续看着虚空发呆。

谢禹从他兜里掏打火机和烟，给自己也上根。

他吐烟雾的刻有些慨，他们已经很久没怎么抽烟了。

谢尧和谢禹早在初中就学会抽烟。开始为了装逼，后来则成为习惯，有事没事都得上根。

虽然烟瘾不小，他们很注重自己身上和嘴里不残留烟味。抽完烟散干净味道或者喷淡香水，嘴里颗香糖。

之前天，谢尧忘了自己嘴里还有烟味，急切吻了徐念清，被她把推开说像亲了个烟灰缸后，他们两兄弟起开始戒烟。

朋友对他们戒烟的决心表示严重怀疑，并嘲笑他们定不到，却不知他们的习惯里拿走了烟多了个徐念清，而后者比起烟对他们来说更重要。

之后，他们几乎不怎么抽烟，实在要抽也碰着了烦心事时。而晚两人静静抽烟，只在慨终于又次回到她身边，和她住在个屋檐。

第次知道徐念清什么时候，谢禹都快有些忘了。

会儿——

“禹哥，你昨天竟然翘课不来画室！”陈杰看着边打呵欠边走进来的谢禹说道。

谢禹没理他，隔了陈杰个位子坐。

“干什么去了你？”

“网吧通宵，昨天起不来。”

“昨天难得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姐当模特，要知道我们画爷爷画疲惫了啊！”

谢禹不很想和他唠嗑，翘着二郎玩手机。

“你要不要看看个小姐姐的照片，哇气质颜值，绝了！”

谢禹开了把游戏，自顾自打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你听我说话没？我就没见过你这不进女的。你说说你，天天打游戏白瞎了你颜值。要给我，我早就泡堆妞了……”陈杰调模特照，把手机盖在他屏幕上，“看看，昨天这模特。”

“拿走，别吵我。”谢禹冷声道。

他手刚想拿开陈杰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照片却愣住了。

陈杰见他的反应，得意道：“我说了吧！不，这个模特绝了，你昨天没来画室画画亏发了！”

谢禹见着徐念清的照片，时很难形容自己的反应，他甚至连开着的游戏都顾不上，对着陈杰问道：“这谁？”

“昻，就请的个模特啊。”

“哪里请的？叫什么名字？”

陈杰笑得合不拢嘴，“难得啊，难得看你对女的有兴趣，还以为你真基佬呢。”

“我问你话呢。”

“不知道啊，老师请的，像发了个招模特的通知。”

“照片发我。”谢禹说着就开他微信。

“不给！”陈杰抢回手机，“刚才的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的我让你攀不起！”

“新上线的游戏肤我给你买。”

陈杰立刻换了副谄媚的嘴脸，“嘞，禹哥，小弟这就发。”

他顺便把自己给她画的画像也发了，“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

“还行。”

谢禹直接退游戏，端详着徐念清的照片，看来看去，不知道为什么眼神移不开。

课后，他去找了画室的老师。老师说朋友的朋友举荐，自己没存她联系方式。谢禹软磨泡，老师也不搭理他。无奈，他也没有办法。本以为这只时起意，却不想徐念清的样子牢牢刻画在了他的脑中，经年不忘。

某天，谢尧路过谢禹身边，看他盯着屏幕发呆，凑过去，“你看什么呢，样子痴痴的。”

谢尧见着徐念清照片，也有些发愣。

“谁啊，你的同学？”

“不。”

“谁？”

“之前到我们画室当模特，找不到她人了。”

谢尧拿过他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笑得温婉的徐念清。

“你不也……”谢禹问谢尧。

谢尧笑了，“奇怪啊，这股冲动来得莫名其妙。”

“什么冲动？情窦初开的冲动？”谢禹坏笑道。

“对啊，情窦初开的冲动。”

“你可少来，你什么想法我不懂。”谢禹站了起来拿过手机，“不和我样特别想……想操她？”

谢尧笑而不语。

谢禹笑了说：“真奇怪，明明她穿得又不暴露，看过去清清纯纯的样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两个人耸耸肩，不明所以。后来干脆把她照片打印来挂在墙上，念头来了就对着她打飞机。

谢尧和谢禹虽然颜值傍身，却不喜欢拈惹